“站着?!嘶,他们三个居然都成为了秀才公!”
柳江府的考生们反应过来,震惊道。
只有秀才公才能堂上免跪,池云亭、余川、沈淳三人能在堂上站着,就说明他们已经具备秀才功名。
在后面事情真。相查出来,他们三人的功名被剥夺之前,都是秀才的身份,都能行使秀才的身份。
“哼,说不定他们三个成绩很差呢。”孙平忍不住在人群里说了一句道。
他心里悲愤,心底涌起火气,完全不知该如何发泄是好。
池云亭三个怎么就成功过了院试,成秀才公了?
就算是最后一名,那也是秀才公啊。
“那他们成绩如何?”柳江府的考生们下意识问道,虽然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操心这个问题。
“池云亭得了院试案首,余川第二,沈淳排名第三。”蒋玉文和刘长泰家人们道。
“院案首?!”柳江府的考生们不由睁大眼睛,就连孙平也震惊的忘记掩饰情绪。
“等等,池云亭也就算了,余川得第二我们勉强也认了,倒是沈淳能得第三,是不是太过离谱了?”不禁有考生皱眉道。
要知道池云亭去年是府试案首,余川也有第二的实力,可是沈淳呢?却是去年前二十的水准,今年怎么一下进步那么大?
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蒋玉文和刘长泰家人们闻言叹了一口气,道:“今年院试的题目和柳江府的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有关,凡是上元县及附近的考生答的都挺不错。”
闻言柳江府的考生们心里已经不是震惊可以形容,而是感觉自身切实错过一个亿。
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他们也知道啊,就是他们上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难怪沈淳能考出那么好的成绩呢,要知道沈淳可是柳江府—上元县出身,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的源头。
对此蒋玉文和刘长泰的家人们又何尝不可惜,因为他们在得知这次院试题目以后,看到过蒋玉文和刘长泰脸上红白交错的模样,就是不太懂科举的他们也知晓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错过了一个多么好的机会,从而心里对池云亭三个越发愤恨。
“院试结束以后,学政大人终于审理此事,到了大堂之上,余川和蒋玉文、刘长泰三人各执一词,余川说蒋玉文和刘长泰之所以没能参加院试,是因为他们两人之前去了青。楼,把钱全都花光,连请廪生秀才作保的钱都没有,蒋玉文和刘长泰又说去青。楼的人分明是余川,并拿出了几十两银子。”
众考生不由嘶声,“余川真的去青。楼了?以前没觉得余川是那种人啊?”
“蒋玉文和刘长泰又何尝不是,我记得他们以前一心读书,想要科举出人头地,怎么会去青。楼呢?”
“这双方,必定有一方是真去过青。楼的。”众考生心里沉道。
“最坏的打算,就是他们双方都去过……”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