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在病毒试验研究所的大门前,又有一辆接着一辆的军车拉着死囚往里不停的填人。由于此时刘书华不在,所以管理上的事情,由安邦指派的另一名手下,老孟来负责,老孟是南灵国国家银行的行长,安邦觉得管理银行和管理监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需要一定的管理经验,所以现阶段就让老孟负责研究所了。
董智军看着一辆又一辆车的也不禁感叹,南灵国的治安原来这么差,怎么会有怎么多的死囚,研究所已经死了这么多的人了,连烟囱都没停过,居然每天还能源源不断的有新人填进来。
一旁的老孟解释说:“现在经济环境不好,老百姓们没钱,钱都政府用于离洛岛的建设了,所以犯罪率就高,所以死刑犯就多。”
董智军叹了口气说:“好在已经有些进展了,这些人的死也没白费。”
老孟在一旁安慰:“董院士一心做研发就好了,千万不要用过多的心理负担。”
董智军点了点头说:“试验进度其实还应该加快,只是上面不放话要杀路行舟,我这也没办法了。”
老孟拍了拍董智军的肩膀说:“董院士也别太焦虑了,事缓则圆,我们还是得听上面的命令啊,正好这段时间董院士晚上下班了就好好休息吧,研究所的事情交给我,您放心。”
董智军又点了点头说:“现在已经不能再从路行舟身上取血了,已经制作好的药先按照计划继续往下试吧。”
研究多的一间牢房内,一名叫老白的犯人靠在坐在铁窗边打着盹,突然门开了,这间牢房里又补充进来了十多个人。
老白看着眼前的十多个人开心的笑了,因为他已经自己住在这里一个多月了,也一个多月没有和除了工作人员以外的人说话了。他知道自己也活不长了,但是在死前这段日子里,能捉弄一下新来的狱友也是很有好玩的。
老白大声对着这十多个人大声喊了起来:“欢迎光临,小宝贝儿们,我是你们的前辈,老白,欢迎来到地狱,哈哈哈。”说完还敲了敲铁窗,给自己配了一个乐。
这十多个人就像看着一个精神病人的似的看着老白,但是也没人搭理他,大家都是死囚,谁怕谁啊。
每个人在房间里找到了对应位置坐下了,但是坐的位置都是尽可能的远离老白。最后进来的人没办法了,只能坐在老白的边上了。
老白看到最后一个人进来的时候,兴奋的疯狂尖叫了起来:“女人,竟然有女人,还是年轻的好看女人。”
这名女人看着老白脸上并没有丝毫嫌弃,反而礼貌的笑了一下说:“你好。”说完便坐在了老白旁边。
老白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么可爱,不由得起了好奇心,于是盯着这名女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回答:“名字嘛,我想想哈,我应该叫42101010。”
老白有些蒙圈了:“啥?”
女人想了一下说:“不太好记是么,我是十月份生产的,你叫叫我拾月吧,前面那几个进来的人,你可以叫他们08或者09。”
老白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在说什么,感觉眼前这个女人可能是个疯的,但是即使是个疯子,现在老白也想和疯子说话:“我不管它什么08,09,你叫十月是吧,那我就叫你拾月。”
接着老白又坏笑着说:“既然知道了你的名字,那么大家就算是熟人了,既然是熟人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说完老白便向着十月的身上扑了过去。
这时拾月的眼睛光芒一闪,嘴里竟然嘟囔了一句:“可算是又连上了。”说完便感觉有一个庞然大物向自己飞了过来,把自己压在了床上。
老白一边亲一边还闻着拾月身上的味道,可是令老白奇怪的是,拾月身上竟然有一股橡胶的味道。拾月也愤怒了,大喊一声:“再不滚开我可不客气了。”
老白闻言更加兴奋了,便开始上手准备扯拾月的衣服,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开了。
四个警卫冲了进来,把老白一顿暴揍。在警卫身后的药师焦急的喝止:“差不多得了,赶快停手,你们把他打死了,试验还怎么往下做。”
接着这名药师亲自走到老白的跟前,动手扇了老白两个耳光,然后揪住老白的衣领说:“你再敢骚扰这个屋子的其它人,我就把你的手砍下来,反正少一只手也不影响试验。”
老白竟然丝毫不怕药师的威胁,反而将嘴凑到药师的耳边说:“我有神的庇佑是死不了的,千万别让我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就把你全家生吃了,并且保证不吐骨头。”
药师拍了拍老白的肩膀笑着说:“好,那你好好努力,多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出去,我看好你。”
接着药师又赏了老白两记耳光,然后站起身对警卫说:“给他打B2的药,让他七天不能睡也不能动。”
警卫点了点头,接着将装有B2药剂的针管放在了枪了,对着老白的身上就是一枪,老白调皮的躲了一下,但是可惜没躲开。老白中枪之后就开始怒吼:“你们都得死,我要撕碎你们!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药师接着又从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让警卫分发下去,警卫第一个就将药塞进了老白的嘴里,此时老白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被乖乖的喂药。
药师看到老白吃过药之后,开始拍了拍手对所有人说:“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像地上这个东西一样,先挨一枪再吃药,或者自己乖乖的吃药。”
众人都吓傻了,他们看到四个警卫手里都带着枪,一个人的枪中是药剂,那么其他几人的枪中就一定是子弹,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也没人敢反抗,所以众人就很快的乖乖服下了药。
这天夜里,老白终于醒了,醒来发现自己还是白天倒下去的姿势,脸对着地面,屁股确没有着地,而是撅着靠着墙,这个姿势极其难受,老白觉得自己呼吸都很困难,而且如果没人帮自己的话,自己将会以这个姿势至少保持六天半,而且自己能感受到疼痛,却不能睡也不能动,现在药效可能还没有发作,但是一会儿药效发作了就要生不如死了。
老白嘴里呛着唾沫,眼角里留着眼泪,艰难的喊:“来人,扶我起来,快来扶我,救救老子。”
可是众人即使没睡也被白天的场面吓的不轻,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扶他一把。这是老白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拾月,拾月,白天是叔叔不对,你行行好,把我扔到床上去。”
老白发现在叫了几遍也没人理自己后,就在地上绝望的哀嚎了起来,这是突然感觉自己的腰部受力,自己竟然被扛了起来,然后被重重的扔到了床上。老白喜出望外的说:“再棒棒忙,让我平躺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