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不住她眼里的愤恨,只是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他不想让她淌这趟混水。
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离开,麦芽才愤愤开口。
“你刚刚看到那两个狗男女没有?我简直了!什么玩意儿啊!”
“我说这些话你可能会觉得我冷血,但是这上臂他们可恶的人,比络倾倾可怜的人多很多。”
他的语气很机械,让小麦觉得有些冷。
虽然这些话都是实话,可是她听着就是别扭。
“你们男人就是可恶!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女人!”
“……”祁牧野觉得自己也太无辜了,犯错误的又不是自己,怎么就联想到自己身上了。
“看,没话反驳了吧,我可真替络倾倾不值得,听说当初为了嫁给时燕回,她跟家里闹翻了,而且如果不是有她嫁到时家,就单凭时家那孤儿寡母的想要守住时家的家业真是困难了点。”
看着她,祁牧野挑了眉头,看来对这些事她也挺清楚的么。
“没想到,你还挺八卦的。”
“这算什么八卦,这是港城人尽皆知的事,络倾倾将自己的十八岁成人礼卖了换了五千万给时家注资才缓解了那个难关,现代陈世美,也不过如此了。”
听着她的话,祁牧野忽然想起那时候在医院里络倾倾求自己的时候苦苦哀求的眼神。
他不是看不出她的无奈,她那样出身的世家小姐让她这样低头求人怕是实在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更何况还是向他这样不熟悉的人去求救。
慌不择路,完全可以形容现在落入窘境的络倾倾。
那样的她要是被麦芽见了,凭着她这“好管闲事”的个性,一定会路见不平去帮助人家。
“都是别人的家事,看看就过。”
瞧着他这冷静的姿态,麦芽撇撇嘴,兴趣缺缺的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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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小麦跟着霍亿霖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桑琪跟时燕回的事。当然,她最在意的是祁牧野的态度。
她说了那么多义愤填膺的话,其实也不无非要他站在自己这边罢了,可是……
难不成他觉得男人这样没什么不对?还是觉得这样司空见惯没啥新鲜感,又或者,觉得男人就该享受齐人之福?
越想越严重,最后闹得自己生了闷气。
“怎么了?从一开始就气哼哼的?”
霍亿霖不知道这些事儿,还以为她是因为祁牧野的事儿跟自己闹脾气呢。
“没什么,就是看到了点脏东西觉得恶心而已。”
脏东西?这形容然霍亿霖挑眉,但是,也没继续深问下去,只要不是为了那个姓祁的小子,就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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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韩梅收到那个恶作剧的快递之后,她就寝食难安,心绪不宁就数着手腕上的佛珠默念金刚经,或者大悲咒。
那块地让人找了也是没个线索,因为是空单号。
显然是有人故意寄过来吓她,至于目的,可就让人无法猜测了。但是她心里想到的人选就是景莲。因为那几个字除了跟沈碧青有关,她真的猜不到还能跟谁有关。
但是……如果真是景莲知道了什么,他哪里可能那么容易的就放过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