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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还没干透,至少要一周时?间吧。”周朗星忍了忍,没忍住,询问他怎么知道的。
秦烟说佣人告诉他的,还知道了周朗星要送周叔容花的承诺。
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屋内的花瓶,“看见那只花瓶没有?”
“看见了。”
周朗星淡淡道。一边在心里漫不经心地?点评——平平无奇,周叔容的品味真是越来越扭曲了。
“那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哥的生日?礼物。等你的花制成了,那两支花就插进那瓶子里吧。”
那只丑花瓶是秦烟送的?亲手做的?
周朗星立马得了选择性遗忘症。
他一脸真诚道:“真——好看!素雅、高洁、与众不同!”
秦烟听得有些尴尬。
“夸张了夸张了。”
“再低调也是那么好看呀。”
周朗星话音一转:“我一定会好好利用这只花瓶的。”
他看向那只花瓶,眼神幽暗,显然起?了夺爱之心。
他理直气壮地?想:反正都已经大张旗鼓地?挖起?了墙角,多挖只花瓶算什么?
分内之事罢了!
吃完水果,也不早了,秦烟不可能留宿在周家?,而周朗星也没胆挽留,周父更说明了自己不管事。
周朗星让司机送他回去。
他想道谢时?,周朗星一眼明了,先一步说:“说太多声谢谢,会搞得我们关系很生疏。”他瞥秦烟一眼,“我们…没那么陌生吧?”
秦烟眼神微动,浅笑,“好的,我换一句话——拜拜,下次见!”
周朗星稍一挑眉。
比起?“下次见”,他更喜欢“明天见”。
当秦烟坐上车,周朗星挥手道:“明天见——”
车还没开,秦烟探出?车窗,外面有风,吹得他头发糊住眼睛,他勾起?头发,露出?一双满是疑惑的眼睛。
“明天?你彻底自由?啦?”
“对啊。老?头子亲口说不管我了。我现在是一个闲得不能再闲的自由?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腿好了,不去上学?”
“休满一学期,只去考一考试就行了。”
秦烟点点头。车还是没开,在富人家?做事的人都有眼色,这边在谈话,怎么可能开车。司机很耐心地?等着话局结束。
“可是我要上班诶。而且,我要排练节目,暂时?没空陪你。”秦烟记得自己承诺过等周朗星腿好了陪他去公园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