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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爱她,就应该能感受到的。”周叔容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露出一个?微笑?。
他走到那张婴孩奄奄一息的照片前,指尖抚摸了很久。照片很新,阿玲是新搬来的,存储照片的工具应该还在房里。
周叔容找到了照相机。
他翻找里面?的相片,有了,记录婴鬼死亡的日期是三年前。
“原来你有三年的鬼龄了,怪不得好厉害。”周叔容摸她的头,又补了一句:“还天天吸你妈的阳气,营养充足啊。”
婴鬼好开心,笑?得见牙不见眼。
虽然有点?奇怪,那个?怪叔叔怎么又消失了。
周叔容觉得阿玲的自尽有隐情,撑了三年,怎么忽然寻死?
他找了很久,没找到她的手机。
不过找到另一件关键物品——离婚证。日期新鲜,就在上上个?星期。
*
翌日。
今天是秦烟上班的日子,他收拾好背包后,又拉开拉链清点?里面?的物品,确定没有遗漏,锁好门离家了。
电梯还没有人维修,一干上班上学的人口?中哈欠连天,又满腹抱怨地挤楼梯去。
秦烟再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穿着昨天的黑裙子,露出来的肌肤十?分苍白?,隐隐有向青白?的方向发?展。一双眼睛很黑,定定地看向他。
秦烟有点?迷惑不安,自己真没有跟她来往过。
为什么独独盯上他?
他收回视线,努力忽略脊背上炙热的目光,抿着嘴一步一步下楼梯,再也不回头。
出了楼房,众人的距离拉开。
出了小区,众人又散开,各自融入到四面?八方的车水马龙中。
秦烟走得越来越快,身后并没有亦步亦趋的脚步声,但那奇怪的目光并没有散去,像黏滑的毒蛇紧追不舍。
她还在,但她走路几乎没有声音。
秦烟走进地铁站,强作镇静地站在售票机前买票。
“早上好。”
秦烟吓得手腕一抖,那张新鲜出炉的票落到地上。
他弯腰去捡,却快不到女人的速度。他一时僵持,目光便顺势落在她身上,她披肩的中长发?,因俯首,向两?旁分开,像两?扇黑漆漆的门,露出中间苍白?到变态的脸。
她捡起票,看也不看地递了出去。
秦烟接过来,说谢谢。
顿了顿,又说:“早上好。”
他看见女人促狭地微笑?,眼角和嘴角上挑的弧度都有些令人心悸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