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yin贼!”
“yin。女!”
……
又是一轮无限的循环往复,口舌之争,于事无补,陈小九这个大yin贼依然不为二小姐的强硬而有所收敛,肆意压在她的身上,并且装模作样无意的扭动着身躯,肆意捞取二小姐的芳香。
二小姐不敢叫喊,失了名节,惹得众人非议,只能给自己来带无穷无尽的麻烦,若是不出声求援,这个登徒子、大色鬼却趴在自己的身上摇头摆尾,占尽了便宜,这可怎么办?
强中更有强中手啊,她哀叹一声,想着自己本来只是为了一根小小的细毛怒不可泄,而现在,却弄巧成拙,狼入虎口,还落得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名声。
长此下去,这个小子一旦yu。火中烧,会不会不顾一切的把我吃下去?糟蹋了我清白的身子?
想及此处,更加骇然,一双冷艳的美眸充满惊恐,不断忽闪着望着一脸诡异玩味的陈小九,见他剑眉朗目,充满阳刚的男子气息,芳心大乱。
游弋下去,待看到他那粉红的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时,她心中小鹿狠狠乱撞了一下,哀怨一声,不再与陈小九争辩,心有不甘的闭上双眸,眼泪又哗哗的涌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淋漓尽致的勾勒出来,当真惹人怜爱。
陈小九徒逞口舌之利,与争强好胜的二小姐争辩的甚是有趣,正在兴奋之时,忽见二小姐一改以往强硬冷酷的风格,紧闭双眸,泪水迭出,小嘴微翘,琼鼻抽动,一副小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浑然没有方才那股冷艳倔强的味道,不由得意兴阑珊,大失所望。
他心中一软,用手为她擦拭了一下脸颊的眼泪道:“哭什么?我一没有对你使用暴力,二有没有非礼你!你哭个什么劲?”触手之处,肌肤滑腻。他翻身而起,站在床头,摇头笑道。
二小姐心中悲愤,这厮得了便宜卖乖,明明已经亵渎了我的身子,还敢厚颜无耻说没有对我动手动脚。虽然陈小九已经放过了她,她一时心中难过,一动不动,仰面朝天,双肩耸动,越发的抽泣起来。
陈小九生平最怕女人哭,双儿就是用这招将他制得俯首帖耳。而如今,大小姐的低声抽泣如鬼魅之音,徐徐传入他的耳中,令他心烦意乱。
他上前想要将二小姐拽起,二小姐小手用力一甩,挣脱他的胳膊。他趁机上前,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想要将她抱起,没想到二小姐一个鲤鱼打挺,手蹬脚刨,哭得越发凶悍。
陈小九急忙住手,满头大汗。
他站在窗前,瞭望着天空,此时乌云散去,圆圆的月亮露出笑脸,银灰洒下,一片皎洁。
他怅然若失,有感而发,高声吟道:“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二小姐听后,只是愣了一下,体会到其中意境,凤目含冤,又悲鸣起来。
陈小九坐在床头,望着失声痛苦的二小姐,浑然不明白她这是为哪般,放你走你还不走,难道等着我来爱抚你吗?
银灰洒下,一俊美男子端坐床头摇头苦笑,一俊美女子躺在床上低声啜泣,氛围暧昧,倒颇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打情骂俏,十分的浪漫旖旎。
陈小九沉思良久,罢了罢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柔声道:“二小姐,我错了,尽管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但是我还是错了!”
二小姐听后,见他不在称呼自己为yin。女,心中好过了些,抹着眼泪呜咽道:“yin贼,你不知道错在哪里,你还说你错了?”
“我错就错在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陈小九十分饶舌的说道:“我想大小姐不会因为我议事堂中的举动而夜勤病栋吧?”
二小姐听后,破涕为笑,酥胸鼓鼓,随笑声微微颤抖,动感十足,引人遐思。
陈小九心头火热,这小妞,又哭又笑,搔首弄姿,莫不是犯了花痴?
“二小姐,你快起来吧,鸠占鹊巢,可不是好习惯。”陈小九嘿嘿yin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眼冒绿光威吓道:“二小姐风姿卓越,美艳光华,胴。体骄嫩,人见人爱,又在我床上拧腰摆臀,柔若无骨,让我情何以堪?啧啧……就算是柳下惠站在眼前,也只怕改名叫做‘会下流’了。”
“而我陈小九本就是一个yin贼,此情此景,yu。火焚身,忍不住便要窃玉偷香……”
“你敢?”二小姐柳眉倒竖,闪身坐起。
刚才她又哭又闹,无暇顾及陈小九究竟所穿何物,现在神智清明,猛然见到他赤身**,浑身充满了阳刚之美,下体在性感的小内裤包裹下鼓鼓突起,蠢蠢yu动。见此情景,方才那股强盛的yu。火又袭上心头,忙捂住脸庞,扭着身子,满面娇羞道:“你赤身……赤身**,成何体统,还不赶紧……赶紧穿上衣服,免得污了我的眼睛!”
“我晚上从来都是不穿衣服睡觉的,幸好昨日穿了一件内裤,否则不是被二小姐占尽了便宜!”陈小九这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讪讪一笑,找了件睡衣穿在身上。
“大yin贼……得了便宜还卖乖。”二小姐小声嘟囔着,透过指缝偷看陈小九伟岸的身材,芳心大乱。
“二小姐,你凶也凶过了,闹也闹过了,你倒是说说,我陈小九哪里惹到你了?半夜三更拿着棒子来取我的性命?”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