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到门口,却见罗桐早已在此等候,眼中充满着ji动地神色“就等大当家了,兄弟们都已然到齐!”
“人带来了?”花如yu酒意消逝了不少,神情中也充满了ji动,拉着陈小九的胳膊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陈小九心中好奇,举目一望,却见曾经救过的那十五名汉子都在其中,面色yin沉,唯有徐瞎子那老头,一看到两人亲密拉在一起,脸上涌上难言的笑意。
陈小九又向正中看去,入眼之下,心中大惊,这分明就是一座灵堂,布满灰尘的白色帷幔充值与灵堂之上,粗大的蜡烛,闪烁着昏暗的幽光,他走上前去,见灵堂中供着十五坐灵位,俱有白布包裹,看不到上面的字迹!
但此时,他已然隐隐猜到了什么。
花如yu面色yin寒,冷冷道“把狗贼带进来!”
一会的功夫,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叫喊,臃肿不堪的冯浩,便向一只皮球从门口滚了进来。
冯浩身上只有一条粗大的短ku遮体,浑身上下充满了皮鞭chou打的伤痕,看来一下午的时间,没少受到花如yu的折磨。
一进到这座yin暗的石屋中,他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yin森,抬头一望,却见面前竟然是一坐灵堂飞,不禁吓得毛骨悚然。
“老东西,你他娘的给我跪下!”黑山一个大脚板,将冯浩踢得跪倒在令堂前。
冯浩环顾众人,最终将眼神定格在居中而坐的花如yu身上,突然变换了脸色,开头求饶道“大王……大王饶命,我冯浩有眼不识泰山,眼睛瞎了,妄图……妄图以卵击石,我该死,只要大王放了我,我愿意用五百万俩银子来换……”
黑山又是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啐了一口道“狗东西,让你说话了吗?闭上你的狗嘴。”
冯浩吭哧瘪度,狼狈不堪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竟当真不敢再说。
花如yu酒意全无,面色门g上了一层雪白,冷哼了一声道“老狗,你向我求情,倒不如向这些灵位求情,要是他们能答应你,我自然把你放了……”
“灵位?大王说笑了,灵位怎么会说话呢?”冯浩一头雾水,但仍然勉强挣着小眼儿,向着灵位看去。
花如yu冷笑一声,一字一顿道“取下白布,让这狗贼看得清楚些……”黑山答应一声,便恭恭敬敬的上前,将白布取了下来。
冯浩踉跄的站了起来,走到跟前一望,但见正中排位上刻着大燕镇国公花无意之灵位!
他一望之下,便宛如五雷轰顶,两眼发直,呆呆的站在那里,连连自语,又惊又怕,双tui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地乱颤起来,哆哆嗦嗦的指着灵位,傻呆呆“花……花帅……花帅……”忽然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把这狗东西nong醒!”花如yu脸色惨白,心情bo澜翻滚,极度疯狂。
陈小九趁着这个空档,走上前去一看,见花无意左边的灵位刻着大燕司南爵罗怀之灵位,右边灵位上刻着大燕车骑将军黑大成之灵位。
他此时已然明白,这三尊灵位分明是花如yu、罗桐、黑山的父辈灵位,剩余的那些灵位也应该是在场其他的父辈灵位。
正待此时,黑山几瓢山泉水淋下去,已将冯浩nong醒!
花如yu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愤怒,飞身上前,几个嘴巴子chou过去,狠呆呆道“老贼,这些灵位可都看着你呢?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留着世上为非作歹?”
冯浩望着那些灵位,似乎一刹那间yin魂缠身,竟似吓得不会说话了。
罗桐、黑山气结于xiong,又是一顿毒打。
花如yu一挥手阻止了俩人行凶,平静一口气,狠厉道“我爹爹花无意,身为镇国公,战功卓著,功盖寰宇,切爱兵如子,而你只是我爹爹南征之时身边的一个亲兵,是我爹爹一手把你从一文不名的马前卒,提拔成为骠骑将军,且身居要职,为南征大军先锋官!”
说道此处,花如yu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飞身一脚,将冯浩踹倒在地,咬着银牙,怒吼道“可你这狗贼,受人恩惠,不仅不思回报,却忘恩负义,落井下石,反而诬陷我父亲谋反,还首当其冲作证人,亲手再我父亲的卧榻侧伪造了一份叛国的檄文,害得我父亲自杀殉国,害得南征重将尽受株连,妻离子散!你……你这狗贼,给我从实招来,到底为何要要么做?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
“你……你难道就是镇国公的nv儿?”冯浩眼睛瞪得溜圆,瞠目结舌道“花家……花家不是满门抄斩了吗?”
罗桐满脸通红,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怒吼道“老贼,快点给我从实招来,你为什么陷害镇国公,陷害我爹?”
“你爹是?”
“司南爵罗怀!”罗桐紧握双拳,眼中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冯浩一怔,环顾咬牙切齿的一众人等,感受到浓浓的杀气,便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他长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镇国公对我义薄云天,我心怀感ji,委任我为南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