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毒皇幽怨的眼神望过来,小九也知道不能将自己与毒皇的香艳情事讲出来。
关于在河口府发现战神无意踪迹的事情,也不能说,以免时机未到,扰乱花如玉的心思。
小九讲故事的花样很多,口若悬河,这故事本就惊险刺激,他稍一润色,讲出来的故事,更觉得恐怖森森,真有步步惊心之感,只把黑山、罗桐这些汉子听得惊呼声一片。
‘哟后!哎呀!斯……’这等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小九滔滔不绝的讲完,觉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来喝水,润润喉。
月神瞟了毒皇一眼,才咯咯的媚笑几声,“除了经历风险,就没有发生别的什么事儿?”
小九道:“还有什么事?”
月神促狭一笑,“比如……你和毒皇怎么相依为命、同仇敌忾的?晚上与毒皇怎么休息的?毒皇受伤了,小九是背着毒皇,还是抱着毒皇啊?怎么治的伤呀?”
毒皇没与小九做成好事以前,还是作风相对大胆的女人,与小九缠绵过,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心里上的年龄越发娇小,恍若是十八岁的青春少女,害羞而又胆怯!
她坐在小九身旁,虽然无人将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仍有一种甜蜜的羞涩,让她坐立不安,时刻想要逃跑。
此刻,月神一连串的取笑话抛出来,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毒皇身上,只把毒皇窘的脸色涨红,脸颊*滚烫,越发娇艳,引人采摘!
月神看着毒皇那羞答答的模样,又打趣道:“毒皇姐姐,问你话呢!你怎么无端脸红起来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哪……哪有?”
毒皇抿着红唇,眼神幽怨的看着月神,心中琢磨着她这张嘴厉害的要命,长此以往,可不得了!
要不要偷偷摸摸的给月神下点泻药,让她尝尝自己的厉害?
花如玉闭着眼睛,也能猜得到毒皇与小九一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只是小九与毒皇一同经历磨难,相依相偎,发生了那些事情,也实属稀松平常郎有情、妾有意,而且孤男寡女、独处深山,若不发生点香艳的故事,那才觉得奇怪呢!
这种事情虽然不是花如玉愿意看到的,但也知道自己限制不了小九这混蛋天生是个情种,裤裆里面那玩意又不老实,除了阉割了他,不然就知道四处勾搭女人。
有时候气得急了,真恨不得给他阉了,却又舍不得!
不过毒皇跟了小九,花如玉早有心理准备,也还能接受要是换成一个陌生女人,花如玉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女人丢到野狼谷去。
毒皇正在尴尬之时,忽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花如玉的亲兵单膝跪地,朗声道:“花将军,崔大人凯旋而归,全歼来犯之敌,活捉俘虏三千,首帅王飞虎自杀未遂,也被活捉!”
“好!好!真乃大捷矣!”
花如玉一听,不由激动的站起身来,众将也跟着起身,一同去辕门外迎接崔州平。
崔州平是个文人书生,本不会骑马,但来到宁都之后,凡事身先士卒,为了号令府兵,也以身作则,苦练骑术,直把大腿内侧的肉磨得鲜血淋漓,倒也甘之如饴,练就了一身好骑术。
这次他奉了花如玉的军令,带着五千火枪手、五千府兵,埋伏于暗处,将王飞虎之军合围。
无论是在兵器、人员数量,战略战术上,崔州平占尽了便宜,不费多少力气,就歼灭王飞虎所部。
只是,崔州平一时贪功,居然领兵冲杀到最前,被王飞虎一箭射在了鱼鳞甲的缝隙里,肩膀中了一箭。
但好在鱼鳞甲里面还有一层厚牛皮,箭入肉不深,倒也能坚持得住!
崔州平骑在马上,远远就看到了小九立在辕门下,大喜道:“梁县大胜,陈兄又安然归来,真乃双喜临门!可喜!可贺!”
陈小九亲手扶着崔州平下马,看着他那张风尘仆仆的脸,笑道:“崔兄,你可是立了一大功啊,我必上报朝廷,让皇上重重赏你。”
崔州平笑了笑,“能为崔家延续辉煌,真有恍若重生之感,想想以前不懂事,酿就斑斑劣迹,此时思来,越发惭愧!哎!也多亏了陈兄能不计前嫌,对我委以重任,不然……我……”
“过去的事情,还提他作甚?还是崔兄有独到之处,幡然醒悟便立下汗马功劳,让人佩服!”
陈小九重重的拍着崔州平的肩膀,只把他痛的呲牙咧嘴,小九这才注意到崔州平肩膀上的箭伤,忙催促道:“还不赶紧去治伤,崔大家若是知道你受了伤,还不得心疼得牙痛三日?”
“哈哈……家父若知道我率兵立威,还不得高兴得摆酒设宴,烂醉如泥?”
崔州平爽朗一下,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箭伤,又与花如玉、房龄打个招呼,这才被郎中拖着下去治伤。
小九看在眼里,欣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