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凛双手交叉,撑在桌前,疑问的一声:“嗯?”
扶倾云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
大概就是自己有公证过的遗嘱里能继承的公司股份,但是现在被亲人冻结了,自己从来没拿到过一分钱。
墨凛耐心听完后,问了句:“跟那个亲人能沟通吗?”
扶倾云摇了摇头。
墨凛眼神一敛,他没有理由不帮这个忙。
无论是出于她是墨净的师姐,又或是想获取她的信任,从她嘴里知道,那些失踪后再也找不到踪迹的人,究竟去了哪里。
他主动开口道:“墨氏有专业的律师团队,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扶倾云却之不恭:“多谢。”
墨凛叫了律师过来初步了解情况,扶倾云跟人律师沟通了两个小时,加了联系方式。
扶倾云还要赶着回家,酒店两三百一晚,她住不起。
临走前,墨凛亲自送她到地下停车场,并且让她放心,这件事就交给他来处理。
扶倾云坐在驾驶位上,留给他一句:“如果有你想要的消息,我会告诉你。”
做人不能总白嫖,画个大饼还是很有必要。
墨凛看着面包车车影渐远,摩挲着串在手上的佛珠,浑身气质归于冷冽。
想起前一天对他哭着说:如果得不到他的爱,她就会死掉的女人。
第二天在公寓凭空消失了。
他查过所有监控,没有证据显示她曾经离开过。
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就连警察都查不到任何踪迹,多稀奇。
而墨凛的师父,也是这样在云麓山凭空消失的。
整个云麓山的人都觉得,扶祸兮死了,要给他立一个衣冠冢。
只有扶倾云坚信,她的师父还活着。
“墨总,你要的扶小姐的信息都查到了。”一旁的助理将一份文件递了上来,“一些不重要的信息做了删略总结。”
墨凛拿着文件,上了一旁黑色低调的cullinan。
司机:“墨总,去哪儿?”
墨凛捏了捏疲惫的眉心:“去香榭丽公寓。”
“是。”
墨凛翻开文件,开篇便是总结。
扶倾云,女,20岁。
出生在星城人民医院,出生第三天被送到乡下由保姆看管,在乡下生活六年。
六岁接回星城,短暂待过一个月,又被送回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