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还像个孩子一样,怎么可能担当父亲的责任?”
“你不要因为比我大几岁,就老以为我是小孩好不好?”
月玲咬咬嘴唇,“司马,你父亲说得对,连我表姐和我母亲都仰仗司马集团给活路,我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为什么是我?”
“你可以给我很多,玲,你实在是冰雪聪明一个人,怎么在这个问题上就这么傻呢?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因为只有你可以给我这种感觉。”
“呃?什么感觉?”月玲天真地说。
司马搂住月玲的腰,别过她的胳膊,把她忽然就钳制住顶住背靠在吉普车上,低头吻她,他有过一次经验,知道如果极近的距离,月玲没有防备,拳脚施展不开,女人到底是要力气弱些,他就有可能得逞。
果然,她下意识想拼命推开他,刚说了一声司马,嘴就被堵住,司马的吻仿佛要宣扬他的霸蛮的男性存在一样,果断地长驱直入。
月玲再推了他一下,忽然就软下来,和他对吻。
他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脸绯红,话都不晓得说了。她低下头。
司马温柔地说,“就是这种感觉。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月玲还没来得及收拾四散的心魂,听得他们身后有一个男子温文尔雅的英国口音在关切地询问,“玲,一切可安好?”
月玲抬头看到拉尔夫约翰逊博士,说,“没事,没事,教授,再见!”她语无伦次,朝拉尔夫挥一下手,打开车门,就钻到车里把车倒出车位,歪歪扭扭开跑了,幸好下了班,停车场没几台车了,空荡荡的。
司马站在一旁一动不动,手里似乎还有月玲柔软身体的余温,唇边还残存她的气息。
他终于明确知道,她是要他的。
他心花怒放,好像有无数蝴蝶在心中起舞。
月玲在花店买了一把花,用蓝牙打电话叫雷姨帮忙接孩子。
雷姨在电话里问,“月玲,你没事吧?”
人人都要来关切月玲安然无恙了,可见死疯男已经搅乱一湖止水,现在波涛汹涌了。
她把车开上高速公路,开到速度极限,收音机里正好在放黛米拉瓦托的《心脏病发作》
You make me glow;
你让我脸红
But I cover up; wont let it show;
但是我掩饰隐藏
So Im puttin my defenses up
所以我高高筑起防护墙
Cause I dont wanna fall in love
因为我不想再坠入爱河
If I ever did that; I think Id have a heart attack
如果一旦爱上,我想我会要心脏病发作
I think Id have a heart atta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