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桥得意地拍拍手,掐着腰笑道:“哥,我厉害吧?”
画柒点头:“马车准备好了?”
“早准备好了!”
“你去房间带着黑子和我的包袱先上马车,我背她过去。”他将叶莳打横抱起,扭头又对画桥补充道:“把她的行礼也带走,都放在三楼最后面的杂物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崇沅陵墓
颠簸让叶莳醒来,朦胧的睡眼打量着四周,画桥看了她一眼,低低地笑着:“公主殿下,你醒啦!”
她试着起身,发现身上有束缚,扭着头想看时,画桥在旁边道:“我哥说,得把你绑着,不然还得跑。”
叶莳顿时气的几乎吐血,脸上憋的通红,索性转头观察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是一辆马车,看摇晃程度,可能走的不是平坦路线。回想起被打晕之前发生的事,心里堵得慌,狠狠地踢了脚泄气,这才发现双脚也是被绳子捆着的。
“凤洄让你们来的?”她气的质问,终于肯拿出点公主的威严震慑一下这帮刁民:“到底我还是公主吗?他是个什么东西,让你们抓我你们就抓我?还把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画柒听到她在里面咆哮,又抽了一鞭子,马跑的更快了,丝毫没有要停下来询问或是回答的意思。
“公主不是被人劫走的吗?”画桥问。
“谁说我是被劫走的?我来体察民情的!”叶莳狡辩,希望这个天真的小丫头最好带着一点傻劲儿,如果能把她的绳子解开那就最好了。
画桥撅起小嘴,颇为苦恼地道:“真烦,到底那个像姐姐的哥哥说的是真的,还是公主殿下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我!”叶莳眨着眼睛,表现的极为可怜:“妹妹,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回头我送你点金元宝。”
画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公主您就别说笑了,你要有钱,还用我们画家干嘛?”
啥?画家,难道画家开金库?再或者,画家是首富之类的家族?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慢了下来,紧接着,马就停住了,画桥伸手去掀帘子,问画柒:“没这么快就到祁国境内吧,哥,我们是要在这休……”话到此处,画桥的声音便停了下来,放下帘子,面向叶莳,画桥那张可爱的小脸白了大半,抖着嘴唇道:“公主,您在苍国暴露身份了吗?”
这话听的叶莳一愣,心想自己应该没暴露身份吧?
“你得罪了谁吗?”这时画桥又问。
她转眸又想,要说得罪,只有那个叫苍什么的男人,她不过是向他借了点钱,也称不上得罪吧?更何况,她留的只是莳教官!那个白痴应该以为她姓“石”吧?
“马车里还有谁?让他们都下来!”官兵拿着长枪,将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叶莳听到外面的声音,赶紧对画桥道:“快帮我解开绳子,我去看看是谁。”说不定就此机会可以逃了。
“哥?”画桥拿不准主意,只能问画柒。
“马车上只有舍妹二人,不是你们要找的人。”画柒的语气中带有的气度丝毫未减,面临官兵长枪直指,仍然面不改色,可见气宇不凡。
领头侍卫有些眼光,看出驾车的男子非等闲之辈,就算不是勤王要找的人,也可能是通缉犯,捉了这等人物,赏银总是有的,随即面露喜色,冷哼道:“是不是,我们看过便知,上!”
话音落,包围圈便开始缩小,画柒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冷声对马车里道:“带她进墓。”说罢,一声起,便有兵刃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画桥水蓝色的眼睛一转,急忙抽出绵靴中的匕首将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割断,抓着她那把横刀递给她:“公主,一会您一定要跟着小桥走,走丢了,小桥可救不了您!”
她接过刀,掀开车帘往外一看,只见黑衣酷哥跟十几个人纠打在一起,地上还躺着一个,不知是被什么武器伤了,胸口被鲜血染红。
鲜红的血液刺激着她的视觉神经,手心抽动似的麻,恰巧一杆长枪直奔叶莳而来,画桥眼疾手快,往回一拉叶莳的手,扯着她避开了锋芒。
“拿刀啊!还在想什么?”画桥急声道,用手中的匕首挡下那长枪的致命一击。
一寸长一寸强,匕首跟长枪根本也不是一个概念的,丝毫没有可比之处,此时的匕首只能用来抗打抵抗,完全进入不到攻击范围内,打斗引得两匹马乱了脚步,马车一时间乱晃起来,叶莳手中的刀立刻脱了手。
画桥抽空回头一看,公主跟个傻子一样地跌坐在马车里,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看了眼哥哥,提醒一声:“小心身后!”
画柒回身,横扫一脚,将人扫倒,见马车还未走,画柒急声道:“快带她走!”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放了烟花一样的东西,那种烟花的亮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