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觉的,韦汐言就想到了小学时期的一位朋友,她也许住在这。
——至少她的记忆里是这样认为的。
“沂洛吗?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毕业后就没有联系了。”
来到交代好的点位,韦月言说的同事早在这等候多时。
“啊!冬姐?原来月言姐说的同事是你吗?”
穿着低调的风衣,戴着黑口罩,帽檐压的很低盖住脸的女士站在路口。
“原来是小汐言啊。真是好久不见啊,上次见面……嗯……什么时候来着?”
“哎呀,没事没事,呐,文件,说来也是好奇,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月言姐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能不能告诉我啊?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一个人的工作量成全家里兄妹俩的支出的?”
冬接过文件,也想着怎么搪塞这个天真的妹妹。
“额……你姐姐,她……其实就是个社区的会计。这样说能理解吗?”
“会计?会计居然有这么多收入?就算有叔叔交付的房租,那其他支出还是有些……”
不好的想法诞生。
“嗯——不会帮别人做假账,从中吃到分成吧?”
冬没办法跟韦汐言讲太多关于韦月言的事,简单告诉她,韦月言有在努力工作就对了。
“是吗?可是,她今年应该18了啊,社区会计就这样给她当上了?她难道……”
越讲越露馅。
“哎呀哎呀,我还有工作,我们以后再说吧,再见咯小汐言。”
“嗯。好,再见,冬姐。”
挤过几个街区后,冬交给中转人。
“拿到了。”
中转人是“反叛军”的老熟人——夏炎。
“好的,交给我吧,容我多嘴一句,你把文件给了我,你要怎么转交文件到‘学生会’?”
冬说道:“我有我自己的办法。”
说完,就走了。
“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倒是韦汐言,没想到这么简单。
“也是,送个文件而已,能有什么难度。欸?等等,那是?”
目光停留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凌空?切,真是倒霉。”
凌空也注意到了朝自己走来的韦汐言。
韦汐言懒得搭理他,冷不丁的从身旁走过。
出于疑惑,凌空还是多问了一句。
“韦汐言,你在这附近有没有看到‘学生会’的人?”
“我如果看到,你猜猜他会不会跑?”
“那不就是说……”凌空邹紧眉头,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学生会’的人已经完成了文件的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