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党的领导下,乔心言选了一件碎花吊带裙,外罩一件小披肩,妖媚中带点小女儿的娇态,让人见了欲罢不能,照陈以然的说法,是“欲火焚烧”。
林夏抒选了一件中规中矩的裙子,林夏抒虽然没有乔心言的亮丽夺目,但一向性格温和甜美,是个典型的紫薇式美女。
而陈以然依然是帅帅的中性打扮。
第四章传说中的酒吧
更新时间:2010…5…2 15:53:11字数:1127
搞了半天,原来陈以然所谓成年人应该去的地方只是传说中的酒吧而已。乔心言和林夏抒没好气地双双瞪向陈以然。
一进酒吧,五彩灯光交错,劲爆的音乐,男女瑷昧的姿态,林夏抒诺诺地拽着陈以然的衣角,生怕跟丢的孩子般,对乔心言小声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乔心言好奇地扫视着四周,原来传说中的酒吧是这样的呀!也没什么吗!偏偏她们家那二个紧张大师天天教诲,女孩子不要随意出入酒吧这种场所,还以为是什么龙谭虎穴呢!
“别呀,好不容易来一趟,好好玩玩吗?”乔心言玩心四起。
陈以然熟门熟路地找到墙角的位置,向服务生要了几瓶乔心言叫不上名的酒。一一为她们满上,举起酒杯,豪爽道:“心言,祝你生日快乐。”
乔心言也试着举起小酒杯,心想,就这么小的杯子,那有什么?老乔可是最爱老酒,她深受遗传,听说自小,只要她不张口吃饭,老乔就喊一声,酒来了,自己就立马张嘴,含着老乔沾了酒滴的筷子美滋滋地品尝着,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白酒呀!虽然长大后没机会试自己的酒量,但好歹也有遗传在呀!
这样想着,便仰起头一饮而尽,哇!这什么酒呀!烈得都赶上二锅头了!乔心言吐着舌头,喉咙火辣火辣的。
林夏抒试着在唇边茗了一口,皱着眉直说呛。
乔心言举着酒杯,一手亲昵地勾住林夏抒的雪脖,也学着陈以然的侠女口吻调侃道:“呛但够味呀!林夏抒,来,我这个小寿星敬你一杯,可不许不喝。”
林夏抒霍出去一般饮尽杯中的酒,又赶紧抓了一把吃案桌上的青豆下口。
乔心言高兴,好不容易来一次成人玩的地方,好不容易喝一次酒,自然要不醉不归。酒一杯一杯地下肚,林夏抒和陈以然看得呆了,她这哪像是在喝酒,简直是在往自己的胃里倒酒吗!还拼个命地劝她们喝酒,大有一副一醉方休的架势。
陈以然奇怪地摸头搔脑的:“喂,乔心言,你没受什么刺激吧?也没看你谈恋爱呀!”
林夏抒显然是醉了,突然拍桌而起:“噢,我知道了,乔心言肯定爱上不该爱的人了。”
说完终于不胜酒力,先醉趴下了,久经酒场的陈以然没想到也会一遭输在初入江湖的小屁孩身上,拼得最火,但始终敌不过身体里的酒精反应,昏沉沉地倒了下去。乔心言用力推了推她们俩个,简直二头醉死猪。
醉熏熏地站起来在灯红酒绿中摇摇晃晃地穿梭,差点撞翻了服务生的酒瓶,幸好服务生机灵,扶稳酒瓶,又扶住她,这酒吧里到处都是喝醉的,也不稀奇,关切地问道:“小姐的座位在哪里?”
乔心言摇晃着头,又手舞足蹈:“不,我不去座位,我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在左边。”服务生礼貌地指了指左手的位置。
乔心言隆重地一鞠躬,连声道谢,摇晃着向左边走去,服务生还在身后喊着小心。
第五章男洗手间
更新时间:2010…5…2 16:04:11字数:1128
乔心言嘴里喃喃自语,一直在心中默念左边,左手,终于摸索到像洗手间的地方,急步跑到水槽边,一阵狂吐,感觉快要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了。
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扑洗脸面,抬头望向镜子,闭上眼睛,再睁眼定睛一看,难道是见到幻影了?伸手擦擦镜子,再看,还在呀!立刻转过头,果然,一个男人正笔挺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乔心言死命地晃下脑袋,始终看不清那张脸,晃悠悠的,可是唯一确定的他是个男人。
这样想着,乔心言理直气壮地站直,指着那男人的鼻子骂:“你变态,跑女厕所来偷窥。”
湛子墨微蹙眉望向门牌,正确无误地写着“男厕所外加英文Men”,回头似是而非地端望着醉态百生的乔心言。
乔心言见此人不动,皱起眉头,噘起嘴,跺脚道:“你还看,你流氓!还不快出去。”
湛子墨淡淡嘲笑一声,并不理会,踱步走近水槽慢条斯理地洗手。
这一下可把乔心言惹急了,文的不行,来武的,朝着湛子墨一阵狂打。
湛子墨抓住她的纤臂,一个不稳,乔心言整个身体倒进湛子墨坚实的胸膛,硬生生地挨了一记,原来她竟是这样纤瘦,身高只在他的胸襟处,纤细的腰身不够盈盈一握。
湛子墨微微皱眉头,俯望怀里的女人,对,他是喜欢女人,不过怀里这个算是女人吗?这些道貌岸然的经理,难不成想给他安排个未成年少女?
下一刻湛子墨不耐烦地推开她,可人家偏偏像个小蛮蛇般双手缠扣住他的腰身,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努努嘴,甜甜地说道:“老乔,你的怀抱真温暖。”
倒吸一口气,湛子墨毫不留情地扳开乔心言,不断地想摇醒她,可人乔心言一睡着就立马变小死猪,老乔还天天开玩笑说,我家的这只小猪罗呀,睡着时就算有人把她捆起来扔进黄浦江都不会醒。
任湛子墨怎么摇,怎么晃,怎么折腾,人乔心言就是酣睡不醒。洗手间陆陆续续进来几个男士,一见这副场景,诧异之后竟然表现出理解的神态退出洗手间。随湛子墨同来的王副总一见湛总怀里抱着个小娇娘,微微一怔,湛子墨刚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