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吵完后,丫头悄悄扯邵东阳的裳尾,小声地说:“等会抽空帮我涂药膏。”
邵东阳暗暗偷笑,自己造的孽果真要自己去赎。他并没有马上答应丫头,牡丹小姐在旁边,有太多不方便。
“还不烧水给我洗澡,别以为打你一顿就不用干活。”牡丹大声对丫头说。
“我可烧不了,想蹲下捡柴都难。”丫头说。
“要不我先给她涂药膏吧。”邵东阳见机行事,有必要帮丫头涂药,不然她今晚别想睡。
牡丹犹豫一会,终于还是答应了,只不过他俩不能待太久。临走还别有用心跟丫头说:
“你那么喜欢占便宜,这次给你占个够,别不知廉耻。”
邵东阳以为丫头会生气,谁知道她高兴地跟牡丹说:“谢谢小姐。”
邵东阳摸不着头脑了,两人关系好得那么快,刚才还恨不得互吃对方。
牡丹离开洗澡房后,丫头愉悦跟邵东阳说:“现在你完全属于我的了,咱赶快到我的房间吧。”
邵东阳仿佛自己又有一个男人变成一条狗,任女人让来让去,供她们取笑消遣。
“暂时做条舔狗吧。”邵东阳安慰自己,跟着丫头踏入她的闺房。
丫头虽然在这庭院是佣人身份,她的闺房布局简单,但显精致。
房间有一幅挂画像是一位仙子飞翔在水面,大有凌波微步的姿态,水边有几株水仙花随风轻轻摇曳。
画中还配有一首古人写的诗:
“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是谁招此断肠魂,种作寒花寄愁绝。”
只见诗词最后还有落款:宋。黄庭坚。
邵东阳从小对诗词没多大兴趣,但也看明白这首诗把水仙花比作“凌波仙子”。
邵东阳想:“水仙花比作凌波仙子倒也符合,只是挂在一个丫头的房间就降低档次了,
再看看那丫头嘴角的黑痣,想起她刚才撅起的屁股,好想把那颗黑痣咬下来,让她的脸干干净净的。”
邵东阳这样想着,竟有些许冲动。只见丫头已从柜里拿出一瓶药膏,叫邵东阳帮她涂。
“干嘛不喊牡丹小姐帮你涂呢,是不是想趁机又占我便宜。”邵东阳说。
“有便宜占你就占吧,啰嗦什么。这都是拜你所赐,我以为你会疼我轻一点打,谁知你越打越有劲,直把我往死里打。”
“我也不知怎的,打着打着鞭子不受控制,挺过瘾的。”
“你过瘾我疼死啦,牡丹小姐还说才打几下呢,都有一百下了。”丫头委屈地说。
“她可能不会数数,你何必跟她计较。”
“不是打在她身上,她才懒得去数呢。”
丫头说着把药膏递给邵东阳,自己躺在床上,好让邵东阳帮她涂。
邵东阳打开那瓶药膏,一阵清凉扑鼻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这是什么药,闻着好舒服。”邵东阳问。
“金枪膏!”丫头趴在床上难过地说。
“不知是用什么研制出来的。”
“这里除了山上的草药,还能用什么,平日里到山上采一些黄柏,金银花,生锦纹,紫地丁等几十种中药研磨成粉,再用龙胆做成膏——疼死人了,你赶快涂吧。”
邵东阳用手指沾一点,指尖能感受到薄荷凉。
丫头光滑细嫩的皮肤被打得瘀血,邵东阳有点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