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引着孙维到花生地,看到兄弟们一个个在地里拔花生,摘花生,忙得不亦乐乎。
“喂,你们这群刁毛!”孙维喊道。
十几个人抬起头看了看他,并没做出什么反应,像是不认识孙维。
“他们怎么了,来这几天倒不认识我了。”
“他们都被我们下蛊,白天像头牛干活,晚上像条狗精神。
不过只要夏收结束,他们便会没什么事的,圣姑为了方便管理他们,使他们勤快干活,都给悄悄给他们吃‘失心散’,他们暂时失去心智。”丁香说。
“有没有办法解开?”孙维问。
孙维看着自己兄弟黑不溜秋,像头牛埋头苦干,心里特别难受。
他发现地界边光着膀子的人正好是邵东阳,看起来他中毒也不轻。
丁香低下头,不回答孙维的问话。。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孙维说。
“你就这样对人的吗?刚才推我,现在又威胁我。”丁香委屈地说。
“我不是着急我的兄弟吗?”孙维说。
他轻轻拍一下丁香肩膀,丁香仿佛被电了一下。
“你能告诉我吗?”孙维问丁香,声音柔和许多。
“我跟你非亲非故,干嘛要告诉你。”丁香撒娇地说。
要是梁玉珍敢这样,孙维早把她办了。但眼前这个不是梁玉珍,他不能肆意去欺负她。
即便丁香想被孙维欺负,但孙维只喜欢欺负梁玉珍一个人,欺负梁玉珍越欺负越带劲。
“你告诉我嘛!”孙维拉起丁香的手说。
丁香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电到,她红着脸点点头。
“破解蛊也不是很困难,只需杀一个公鸡,用鸡血喷到他们太阳穴那里便好。”
“有那么神奇,哪里可以抓公鸡。”
“我去帮你抓。”丁香温柔地说。
“丁香!”孙维轻声喊。
“唉!”
“你真好!”
丁香像喝了蜜糖,奔跑着离开。
孙维看着她活泼的背影,心里实在是感激。
孙维走到地里,看着自己同事头也不抬顾着干活,衣裳褴褛,那许多人人的裤子都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