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伟说趁有空,不如咱们现在生孩子,梁玉珍不反对。
军伟出来把院子大门关上,还不忘扔块石头砸那些大白鹅。
大白鹅‘鹅鹅’地大声叫。梁玉珍问无端端干嘛欺负大白鹅呢。军伟说周围静悄悄的,让它们叫一会才好呢。
梁玉珍心情郁闷,正需要军伟开导,军伟早就轻车熟路啦。
过后,军伟问梁玉珍第一胎会是生男孩还是女孩。
梁玉珍说男孩较大机会,军伟问为什么。
梁玉珍说凭你对待我的感觉,军伟笑了。
梁玉珍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说前些天去镇上那个猪肉,银珠突然问你最近怎样,你跟她到底有什么交情。
军伟想起那次跟银珠在芦苇荡那会,脸上红红的。
“她挺着大肚子呢,至少有五个月”梁玉珍说。
“管她呢!”军伟淡淡地说,却在心里疑惑,银珠肚子孩子会不会是他的。
但很快被军伟否认,那不过是偶然一次,不会有那么准。
“看她肚子,肯定怀的是男孩。”
“管她呢。”
军伟得了空还是亲自跑到镇上猪肉档看看银珠。
只见银珠挺着一个大肚子举起砍猪肉。陈世荣在一旁打盹睡觉。
银珠也远远看到军伟,她呵斥陈世荣要睡觉回家睡,别在这里养蚊子。
陈世荣巴不都得这一句话,高兴拍拍身上的土,回家睡觉去了。
那正是中午,菜贩子吃过午饭都在闭目养神。
“这肉怎么卖?”军伟故意问。
“怎么那么久不来看我一下。”银珠责备。
“看啥看呢,你不是结婚了嘛。”
“我一直忘不了咱在芦苇荡那天下午。”
“别瞎说,你都快当母亲的人了。我这次来想证实一下你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怎么,你怀疑孩子是你的。”银珠问。
“不得不怀疑,时间算得上。”军伟说。
“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不过忘记也好,我安安心心卖猪肉。”
“你没回答我?”军伟说。
“我干嘛回答你,孩子一定是我的,因为他在我肚子里。”
“那你为何跟嫂子提我呢。”
“当做无聊问一下。”
“当我没来过吧,过几天我也跟嫂子结婚了,有空过来喝杯喜酒。”
银珠听到这,眼泪簌簌流下来。她强忍泪水说祝白头偕老。
“为何流泪,为谁而流。”军伟冷笑两声。
“为芦苇荡吹过的风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