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她走。
至少让她生活在一个正常的地方。
伤好之后,第一时间少年就想到了报答的方案。
屋外下着大雨,连绵不绝的暴雨遮住了天际。
少年潜伏在屋外,屋内是男人沉重欢快的喘息与女人压抑痛苦的低泣。
大雨中,白发的少年僵立在原地。
要冲进去宰掉那个混蛋吗?
少年数度冲动的起身,又按耐下来,但没有退却,只是在大雨之中静默。
直到天明,雨停了,天没有放晴,太阳在云层里深深藏了起来,光线黯淡的透过云层撒下,往日蔚蓝的天空如浸过脏抹布的水,一片死寂。
沉沉的似要坠落下来,压抑的静悄悄。
少年蹲立在屋檐不惹人注意的角落里,仿佛一只落汤的鸡。
这个时候,少年理解了少女脸上眼底总是挥之不去的阴霾与愁意。
但少女却一直在面前温柔笑着。
像是在哭泣那般。
半晌,那个男人撑伞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是个贵族,身形富态,走起路来一步三摇,脚步却轻松惬意,左右环绕着护卫。
俩人互不相识。
但少年决定杀了他。
第一次决定以自己的意志杀人,无视践踏村子的规章制度。
脚步愤怒的蹬下,屋顶的瓦片炸起。
少年身形如电,至楼上愤怒劈下,落地瞬间在众多护卫反应不及中,白色的疯狂獠牙狰狞的展露。
贵族发出了震天的惨嚎。
第一剑,下身的兄弟不翼而飞。
紧跟着的第二剑,连刀带手狂暴的没入男人的肚皮之内。
抽手退出时,血与肠子被掏出,撒满一地,少年果断的转身就逃,在众人反应不及时,撤离了现场。
留下一片混乱的杀人现场。
夜色再度降临时,少年回来了,他要带她走。
小心的在店里潜伏,却没有发现少女的身影。
无论是平日的休息处,还是工作的场所,一无所获。
就在少年越加烦躁时。
高大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屋顶上,俩人遥遥对望。
他看起来三十来岁,身高两米以上,高大的身形满是压迫力,手足铜筋铁骨,周身肉瘤累累,怒眼突睛,血盆大口四枚露齿的獠牙,貌如恶鬼,音声如钟。
双臂上装备着巨型的手钩甲,即忍爪,夜色遮掩下似如一体,仿若巨型兽爪,五指利刃长短不一,刃长足有一米。
好一件杀人的凶器。
“小子,在我猪助大爷的地盘杀人,看来你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少年沉默不语的抽出背负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