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丁迦陵点头。
只要钟逾白还在钟家待一天,还在掌权者的位置上坐一天,他的孤寂与消沉就无从消弭。
他是刀尖舔血的人,险中求的富贵能握住多久?太难说了。
“对了,”丁迦陵岔开话题,说些有意思的事,“你手上那个表是画上去的?”
钟逾白扬一扬眉梢,看一眼手腕,“约会时间。”
他嘴角轻牵,问:“好看?”
“哟,这画的,我还以为真的呢。”丁迦陵是最会溜须拍马的。
钟逾白笑深了些,语气里竟沾上了一点骄傲:“家里养了个小艺术家。”
作者有话说:
尽管钟老板忧心忡忡,但他不会跌落神坛的,不写这种剧情。他们要一起变好。
第39章第39章
◎做你的裙下臣◎
纪珍棠在上课的时候还在回味钟逾白家里的床,足够昂贵的软和床垫和宁静的氛围治好了她的多梦症,很久没有这样上课精气神十足。
昨晚夜阑雨疏,今天气候转晴,气温隐隐有回升征兆,她在补落了的法语选修的分数,重修哲学,更无趣了。
纪珍棠歪着脑袋听外面鸟鸣声。
重组的课堂很陌生,没有她的同学,也少了点七七八八的八卦声。
她清净地画了会儿画,手里转着笔,画几笔,想一想,瞧一眼剧本的背面空白处,男人裸上身的图。
靠想象描补出来的,线条分明的胸肌,腹肌,人鱼线,窄而精壮,被腰带束紧的腰身,她用笔肆无忌惮地把他的腰带往下挪了几公分。
“嘿嘿嘿。”纪珍棠浑然不觉自己的脸上出现了一点色眯眯的笑。
色胆包天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睡到就是赚到!
林瑰雪的消息是在这时候发来的,垫在剧本下面的手机振动一下,纪珍棠取过来看。
林瑰雪:赵斯齐可能要被判刑了,是不是跟你有关?
纪珍棠:我可没有逼他作恶多端。
林瑰雪:所以是跟你有直接关系啊?
话是这么说,但这种因果关系总让人觉得怪怪的,她在想怎么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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