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坐在书桌对面的盛启权看着父亲神情凝重,紧张问道。
盛云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律师函递给他,声音低哑:
“肖一河,一个不知名上市公司总裁,给我们发的律师函,你自己看吧。”
“肖一河?他是我的铁哥们。周爷顺行物流的股份就是他买下了,他现在是我们的小股东,怎么可能会给我们寄律师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盛启权接过律师函,心中充满疑惑。
"铁哥们?是敌是友你都分不清楚!”
盛云怒视着盛启权,气得够呛,
“他一直暗中收购我们顺行物流的股票,现在他已经拥有足够的股权,下周的股东大会将取代我成为最大的股东。”
盛启权脸色瞬间煞白,急切问道:“我们会失去顺行物流的掌管权吗?那该怎么办?”
盛云沉默几息,语气还是有几分坚定:“还好,我们还有一条夺回顺行物流的路。以后交朋友可得多留个心眼儿!”
盛启权闻言,悬着的心总算稍稍落下。可想起肖一河,他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肖一河那兔崽子,我跟他没完!爸,有什么办法?只要是用得着的,尽管告诉我,我定会竭尽全力,公司不能被他给夺走!”
盛云沉声回应:“现在必须尽快进行股权合并,将我们父子俩的股票合并在一起。这样,我们仍然会是公司最大股东,保持对顺行物流的执掌权。”
盛启权听后,整个人僵住。
他脸色刹那间变得铁青,声音略微颤抖:“爸。。。我。。。我有一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事?”盛云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盛启权踌躇片刻,低下头,支支吾吾开口,
“不久前,我将我名下的三分之一股票卖了出去。。。”
“我真的不知道肖一河在暗中收购我们的股票。我发誓,如果我提前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卖的。”
盛云闻言,瞬间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儿子,脸涨得通红,眼里充满愤怒和失望。
“现在我们的股票加起来也无力回天…顺行物流被你毁了!”盛云气得胸膛起伏异常,情绪异常激动。
盛启权不敢抬头直视父亲的目光,他低声嘟囔:
“前段时间我欠了一笔赌债,投资也亏损了。那时你正为迪霸国码头合约的事头疼,我想自己解决。打算先卖一部分股票还债,有了钱再买回来…”
盛云怒火直冲头顶:“你…你这不肖子!我…打死你这不肖子!”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他抬手狠狠扇了盛启权一个耳光。
盛启权被父亲激怒。
沉默半晌后,他抬头冲着盛云吼道,
“难道全怪我吗?你对我的要求太高了,我压力大才去赌钱。你说那野种与迪霸国王子签不成约,我才会沽空他公司的股票,导致投资失败!”
“你竟然还去买了盛璟逸那个野种公司的股票,你…你…”
盛云脸色顿时变得如猪肝般,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咬牙挤出几个字:
“这…是个…局…”
盛启权愣住:“老爸,你说什么局?”
“那个野种…设局…害…害…我…”盛云脸色铁青,声音颤抖。
话还没说完,他只觉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老爸,老爷子,你怎么了?快来人!叫救护车!“盛启权慌乱地扶起父亲,顿时变得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