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终于功德圆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深深的看着这片海域。。
。。。。。。。。。。。。。为毛我深深的看着这片海域,因为底下有众多的潜水艇。。。。。。。。。
至此,,流夏生平介绍算告一段落了,,,知道大家有话说,,我迅速爬走!
打架受挫
订婚宴结束后,迹部夫妇没呆多久就回了美国。不知不觉间,寒假就过了一大半,大街上自圣诞节张灯结彩,红绸缎带庆祝完后,就一直没摘,只等着一起过阴历年,也就是中国传统的新年。
这一日,从迹部家回来后,流夏看着车外异于常日的装扮,低沉数日的情绪不禁也起了几分波动,一摆手让司机停下了车, “你先回去吧,告诉先生夫人,我在外面逛一会,下午就回去。让他们不用担心。”
司机也明白她的习惯,下车为她开了门,恭敬回道:“是,小姐。”待她站定后,才上车离开。
平静的看着车子隐入道路,一会便不见了踪影,她才慢悠悠的转身。
多日不曾出门,街上的行人愈加纷杂,她也不急,只这么晃晃悠悠,漫无目标的乱走。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心底似乎有一股火,却被硬生生的压住,发泄不出来,最后慢慢积成了石头,哽在中间,不上不下。
天气有些阴沉,连带着她也提不起精神。前方不远处立着一个白底黑字的大木牌,上面简简单单只写了三个字——“柔道馆”。她站在原地,歪着头想了好一阵,才抬脚决定进去。
流夏进的这个道馆,说巧也不巧,正是她的旧识,青学部长手冢国光家开的。其实要说起来,东京的柔道馆即便挂的不是手冢家的牌子,但多多少少也会和他们有点关系。
话说这个时候,手冢的祖父正在与好友磋商事情,这边谈得正欢时,前院突然传来消息说有人踢馆。
这好友不是别人,正是神奈川剑道世家真田家主——真田士成,他一听这话,猛然一愣,复又哈哈大笑取笑了手冢国一一番,竟然有人要踢手冢道馆,这胆量可真不小!两人不掩好奇的去了前院。其实踢馆这人,大家肯定都清楚,她也不是胆量大,她是不知道这是哪,她要是知道了,早避之三尺,唯恐被罚圈了。
当他们到达道场时,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循着嘈杂的声音出门,正好看见庭院里横七竖八躺了不少学生,而剩下站着的人团团围着攻打中间舞的兴起的少年。
“是他!”旁边有低低的惊呼。
手冢国一望过去,沉声问道,“国光认识他?”
手冢也是得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却不想一到地就看见了熟人,他面色微沉点了点头,“他很厉害,还是让他们小心点好!”
“你的意思是?”真田士成好奇的问。
手冢考虑了一下回道:“他有内力,大概十年左右!”
十年的内力?闻言手冢国一和真田士成立刻讶然的互看一眼,这少年不会从一出生就开始练的吧。
旁边跟手冢一块来到,但一直静声观察战况的真田弦一郎突然开口:“但他好像并没有使用。”
“嗯。”手冢也附和的应了一声。
真田士成认真的看了会,说道:“他打法很奇怪啊,国一!”
“不错。毫无章法,却又暗含道理!”手冢国一对于自己的徒孙被一个个踢飞完全不在意。
“真是个有趣的小子!”真田士成双手负于身后,扬眉一笑说。
流夏在场里怡然自得的打得痛快,旁边人却越来越少,不禁慢下了动作,随着人群望去,正好看见一个着深蓝和服的老头眯着眼一脸算计的看她,她微皱眉瞪过去,却陡然被他腰间的事物引亮了眼。嘴角微勾,兴致大起,内力一吐,手间立刻出现一把通体莹白的长剑,只见她剑身横起,直指真田士成,扬眉傲声道:“可愿一战?”
“呵。”真田士成低低笑了一声,朗声道:“有何不可!”说着,不待他人阻拦,一掠身进了战场,嘴里犹戏谑道:“小子莫要被打哭了才好!”
正想夸他轻身功夫不差的流夏,一听这话,立刻纤眉一竖,礼也不行了,提剑便杀了上去。
流夏空手那不叫拳法,那叫打架,全是以前在各国游历时碰到小混混找茬,久而久之掺和剑法练成的,没有具体招式,不过实用性超强。但剑就不一样了,这是那本传说中的武功秘籍上所带,配合内力使用,一招一式皆无声无息,却杀气重重,让人大意不得。她很少这般郑重迎敌,实是看出此人底子不轻,不大好惹。若非心头一口气哽得难受,她也不会如此拼命发泄。
流夏那柄剑不知哪来的,但真田士成这把刀可是实打实的,众人不由自主的都凝声屏息专注的观看比赛,一时间整个庭院只剩下刀剑相击的清脆声。
两人速度都相当快,到了最后众人只能模糊看清一蓝一白时不时的接近纠缠几招又快速分开,再继续接近,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不觉间竟似过了好长时间。
“丫头,再继续打下去,我怕你会脱力!”蓝衫忽然后退一步,有些不忍的道。
被他一口道破身份,流夏立刻怒火更盛,咬牙哑声道:“啰嗦!”脚一点地半步不停的提剑攻上去。真田士成无奈只好接招,却暗卸了几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