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后生骑术也够俊,象两朵绿云,悠然而降,轻灵飘逸落地点尘不惊。
“好俊的骑术!”山海之王笑着叫。
肃王踏人斗场,两个喇嘛双裹一靠,左右护翼。他挥手叫他们退,向山海之王点头笑道:“过奖过奖。你,一根木棍退五十铁骑,飞腾电掠飞越六丈城墙,视箭雨如无物,值得喝采。”
四名护卫也到了,伴着两位少年人随肃王前行。
匝哈大师急道:“王爷,请勿轻身涉险,这狂徒功力奇高……”
肃王含笑摇手,道:“他不是糊涂人,别担心。”
山海之王笑笑,点头道:“我当然不糊涂,你是肃王爷?”
“狂徒无礼,罪该万死,”一名护卫怒叫,拔剑便待招冲出。
肃王一挥,护卫后退,他在山海之王前丈余站住,虎目打量他半晌,点头道:“你说对了。你是山海之王?”
“你也说对了。”
“贵姓?”
“无名无姓。”
“壮士,本蕃以至诚相询。”
“王爷明鉴,草民生长山野,身世不明,确是无名无姓。”
“哦,壮士在哪儿得意?”
“谈不上得意,我生长在库库淖尔山之间。
肃王脸色一变,道:“你是仙海人屠容老威的爪牙?”
山海之王大笑道:“仙海人屠已亡命两年了,目前仙海已是世外桃源。”
“怎么?他已亡命两年了?”
“是的,我把他们全赶走了,并感化沿海十余种化外蕃民,平安相处永不纷争,所以他们叫我山海之王。王爷不怪罪我狂妄吗?”
肃王豪放地大笑,道:“壮士傲啸山海,足以配称此号。本蕃部将报称,说壮士在本城作乱,可有此事?”
山海之王脸色一沉,道:“草民久居山海,偶动游兴至中原一游,以观中原风物,原不知中原规矩,在凤翔老店付不出酒资,怎算得作乱?哼,倒是在桥北伤了关西阳三爷的骆驼,阳三爷带人在大街行凶,草民岂能束手就擒?如果说这也算得作乱,王爷瞧着办就是。不过草民得先声明,凭你们这些人……”他用木棍向四周一指,冷笑道:“哼?再加一倍也不行,我要走就走,要留就留。”
他说得太狂妄,八个人加上四护卫,全都勃然大怒,不约而同跨进了两步。
肃王转身向一名护卫耳语半晌,脸色渐变。
护卫行礼倒退,道:“卑职定能办到。禀王爷,如果老狗胆敢拒捕,卑职可否就地格杀?”
“由你全权处理,不过我倒想看看他背后撑腰的人。”
“是,王爷。卑职即行前往。”说完行礼倒退,在三丈外转身飞身上马,向山下奔去。
最小那位少年突然发话道:“禀父王……”
“胡叫甚?”肃王轻叱。
“爹,那老狗的底细孩儿知道。”
“不许多嘴,回去再说。”又向山海之王道:“壮士豪气可佳。本蕃已知概况,不怪你。”
“谢谢王爷。”
肃王附耳匝哈大师低语。和尚不住点头,突用传音入密之术传向一旁的红衣老道;老道又传向同伴。
八人全都点头。肃王向山海之王笑道:“壮士,本蕃有一事相商,望能见允。”
“王爷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