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日如年一般到了周五,明天就能回家看媳妇了,白敬晨心内激动万分,可下午的上访大爷着实让他头痛,这些老头有得是时间和资历告状,稍有不慎人家就进京上访,结果虽然都是遣送,但上头总会怪自己办事不利,白敬晨耐心的跟大爷唠了一下午,好说歹说终于把他劝回去,大爷却非要和他喝两杯,若不然依旧要去上访。没办法,上怕领导下怕百姓,基层人员在夹缝中难生存啊,白敬晨还多一怕,中间怕老婆。
喝了酒还怎麽值班?希望晚上没有人来查岗,他迷迷糊糊的开着网页打发时间,突然就接到领导打来的电话。原来周一有一位大领导要来调研,让他立刻准备材料。偏远的小地方能来一位大领导,着实是一件罕事,把领导招待好了,资金一批下来,就可以干一番事业了,造福一方百姓。不过领导可能想着造福一房百性也没准。
管他呢,加班是一定的了,白敬晨想着,又给姚婧婷打了个电话,那首熟悉的「征服」响了许久,却无人接听。不是放暑假了麽,怎麽还这麽忙?他只好发了个短信,「周末要加班弄材料,回不来了。」
短信倒是回得挺快「同事聚会呢,没听到。那你别太辛苦了,爱你的婷儿。」
平日严肃的妻子总是惜字如金,今天怎麽这麽暧昧缠绵?白敬晨看了,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埋头苦干起来。
电话的另一边,一个小老头也在埋头苦干。雪梅收起电话,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小老头,和一直被他老汉推车的干着的蚌奴王漪涵。另一边的电话的主人姚婧婷早已把丰满性感的大屁股撅好了,院长揉了揉那翘挺浑圆的肥臀,轻轻拍了拍,姚婧婷把腿又伸直了一些,腰弯的更低了。此时的她修长的双腿一丝不挂,脚上穿着无根的马蹄靴,她的身体前倾向前扶着,纤细的腰部套着一个粗糙的厚皮质马鞍,把本来翘挺的巨乳挤得更加突出,双手交叠在背後,纤细的指头如葱笋般白嫩,被一个黑色的皮手铐简单铐住,她的脖子上套着属于她的项圈,这卑劣的标志已经在她的颈部带了一周了,这一周里她不知道院长给了她多少次高潮,只觉得身体的所有精力都在和院长做爱时耗尽了,她亦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每当醒来时下身都湿透,两条长腿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看见狰狞的道具就恐怖,唯有院长赐予的高潮能带来短暂的安心,她也认可了这个男人对她的征服和身体的支配,从她刚才的动作就能知道,她已经允许院长以任何姿势进入她的身体。
院长又拍了拍妻子磨盘大的翘臀,她的臀部的魅力不仅仅是体积十分庞大,而且突出得异常夸张,臀尖圆润饱满得要爆出来一般,而向上又是极具收拢的腰线,整个臀部比蜂腰大了整整两圈,腰臀比例达到极限般完美,如乳房一般极具立体感和冲击感,要不是野心和自信都十足的人见了,怕是会敬畏又自卑。
被院长拍打过的肌肤泛起一丝粉红,妻子听话得又把腿伸得直了点,虽是无根靴,可她也几乎是两脚脚尖着地,像跳芭蕾一般,整个身体要直直不起来,有项圈锁住,要跪也跪不下去,被院长扶住臀部,妻子已经把臀部撅到了极限,这是她用这个姿势能做到最讨好院长的程度了,由于她良好的先天条件,怕是世上绝无第二人能保持着这个姿势讨好院长,院长看着雪白的臀肉,忍不住低头轻咬一口。两根手指顺着妻子的蜜唇口摸了摸。
「还不够湿啊。等会儿会痛的哦……」院长又是略带惩罚意味的拍了她的臀部一下,把指头戳进了她的阴道口。
「恩……哼……」妻子撅着翘臀围着院长的指头进进出出,时不时的画圆,让院长指奸自己。妻子知道今天来了些外人,好在自己带着眼罩,看不见对方。而且自己的对手是院长,她就很安心,已经被他玩了不知多少次了,再多几次又何妨呢,她不知道她已经在心底默许了院长对她任何时间地点的侵犯。
旁边的小老头趴在表妹的背上气喘吁吁,他看了一眼院长,问「锺老弟,还不动手。今天你要最後一名啦。」
原来他们在玩一种赛马的游戏,是院长用来招待他的显贵客人们的,游戏规则是每人选定女奴,以後入式性交,女奴脖子上的颈环连着一个柱子,当女奴高潮时连着颈环的柱子就会变色,比赛谁先将女奴肏到高潮。小老头身材很小,于是锺义给他推荐了身材娇小很好操纵的表妹。
院长揉着妻子的大屁股,胸有成竹的说。「不急。没事。别看这匹马我刚驯服没多久,可我已经熟悉得很了,这匹宝马的速度快着呢,张书记先走,我很快就追上了。」
张书记倒是想立刻肏,可上了年纪的他发射两回已经超长发挥了,哪里还有力气再肏表妹,再看他胯下的表妹真是苦不堪言,高潮也得不到,静也静不下来,被弄得浑身难受,进退两难。张书记并不理会,继续趴在她的背上看院长。
只见院长又猛煽了几下妻子的臀部,「还当数学老师呢,真笨,连手淫都不会。没自己爽过?」
「啊……」妻子动听的呻吟痛苦中带着明显的高亢喜悦,所有人都能看出这是一个极品的待开发的受虐狂体质,恨不得让院长再抽几下。只有妻子自己不了解她的受虐欲望,她猛得摇了几下头。实际上妻子在遇到院长後,才知道什麽叫性爱,什麽叫男人,什麽叫女人,什麽叫她的身体天生属于他……她更加理解了那个经常出现的皮衣女奴爲何会那麽的卑贱与高傲,初尝堕落快感的她已沉溺其中,以後她必定无法自拔,那她还能逃离这里麽?
「没手淫过?那你真是可怜。」院长邪恶的笑笑。认识院长之前妻子根本不懂得性爱,成熟的欲望被她深埋在体内,根本不需要手淫,她只是在偶尔被老公挑起欲望後,会渴望有一个强大的男人粗暴的征服自己,蹂躏自己,他一定要足够强大,强大到自己无法反抗,压制得自己从屈服到敬佩,所以她在简单的慰藉自己欲望时甚至不需要抚摸阴唇,只用潦草的爱抚几下乳房加上不找边际的幻想就足够了。而这几天的调教後,妻子的欲望被调教和体内的春毒挑起,迫切的想手淫,却被制给限制得无法手淫。在院长再次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那个连自己也不怎麽摸的蜜穴,就只属于院长一个人的了。以前没摸过,以後也没法摸,满满的欲望被锁在花蕊内,只有院长的鸡巴到来,美丽的屄花才能盛开,被肏得盛开。
院长拿出熟悉的银色铃铛,只放在妻子耳边轻轻摇一摇,妻子已觉得头晕目眩,她又看到了表妹脚上挂着那精致的铃铛,两腿大开的被院长以传教士的体位授课,此时的她充满了渴望羡慕和嫉妒,她也想要铃铛,更想要那个填满表妹的大鸡巴。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仿佛有魔力一般,把她的小穴赋予了生命。妻子感觉两腿间的神秘嫩穴真的成了一张小嘴,又饥又渴,空虚的摩擦,渴望有东西来填满。渐渐得她发出略带色情的呻吟,连她自己也未发觉,思春般的淫叫竟来自与她自己。
铃声不断的回响在耳边,一片片高潮的记忆从脑海涌出,刺激着她的硕乳,丰臀,小穴,美腿等一切美好的部位,想想这些部位今後只属于锺义,妻子就觉得淫荡和刺激。妻子感到身体很软,两腿间的小穴像要生孩子一样,有一大片连绵的冲击感在向外涌,几乎随时要迸发出来。
院长摸着那桃心型的翘臀,它被铃声扰乱得焦躁不安,那娇嫩的小穴不住的收缩,仿佛面临倾泻的大坝,女人扭动的雪白大腿被香汗镀了一层亮晶晶的油,她已经忍耐不住了,怕是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院长对女人的反应很满意,一周前这个女人还坚强勇敢冷静的与自己作对,妄图把他的另一个女奴就出去,可她不知道,她才是真正的目标,是那个曾经和院长错过,却又命中注定该属于院长的肉体。院长继续摇铃铛,这招用来挑起女奴的条件反射,开始调教时让她们忍耐,只有摇铃铛时才允许高潮,多次调教後女奴听到铃声就会如释重负一般沉溺在高潮之中,并不需要太多爱抚,她们就能够高潮了。而身下这个马奴似乎具有更重的恋物癖,她对于每件物品似乎都能看出更深层次的意义。
他搬过妻子的脑袋,捏着妻子的下巴,把铃铛放在妻子面前,摇了摇问「马奴,想要这个麽?」
「主人,马奴……啊……马奴受不了了。求主人惩罚……」此刻请求主人赐予高潮是绝不可能,因爲院长根本还没插她,怎麽会让她自己先高潮呢?妻子此时对性的渴望已经盖过了一切理智,她只清楚自己是马奴,而她的身份是不允许在未伺候主人的鸡巴时就高潮的,所以她只有渴望责罚,在院长的鞭打中或许能达到高潮。
铃铛麽?妻子依稀记得表妹那每走一步都有一声铃铛的性感,每走一步主人肏自己的记忆就会涌现一次,小穴也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所以女奴才忍不住夹腿,形成胯部大幅度扭动的步伐。那种伴随着自己步伐的快感她又能否忍受得了呢?
「这个是蚌奴的,我还会继续给她用……」院长没回答妻子,也没等待妻子的回答,而是接着他的话继续说「我会给你一件你专属的东西。」说完院长拿出一只腿环,妻子带着眼罩,根本看不到,院长慢慢帮她戴上,刚好卡在大腿根部,与臀部和大腿间的褶皱线平齐,似乎告诉人们,这上面是诱人的屁股,而向下是丰满修长的大腿。有了这个腿环的分割,妻子臀部更显得翘了,而双腿修长的魅力也突出到了极致。
「唔……神来之笔。好长的腿,好翘的屁股啊。」趴在表妹背上的老头不禁感叹。
院长赔笑一下,继续对妻子说「腿环的暗锁我已经锁好了,你也不要想着打开了。从此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穿超过腿环的裤子或裙子,任何时刻必须露出腿环。明白麽?」
「马奴明白了,谢谢主人赏赐。」院长这个规定以後,妻子基本和长裤长裙说再见了。长腿和屁股被腿环勾勒得这麽突出,还必须露出来,那怎麽见人啊?妻子想到这,却已顾不了那麽多了,下体的欲火迸发得快喷出来了,小穴里的空虚急需填满。
大概是忍耐得太久了,妻子进入状态很快,小穴已经调整到扩张度十足,而紧绷感强烈的又湿滑又紧窄,又极具弹性的状态,院长在里面霸道得冲撞,妻子也享受得欲仙欲死。
「啊啊……啊……狠狠肏……太,太……太快……快,快了……要,要去……了。」院长像个打桩机一般快速的抽插,野蛮的动作毫无怜惜之意,却让妻子得到极大的受虐快感。
妻子感觉快要高潮了,院长却放慢了速度,难道院长累了?不,他实际上在等待张书记胜利。妻子被院长弄到3次高潮边缘後明白了这个道理,院长爲了讨好张书记,展现他的勇猛,故意让着他,每次只要再肏一下,自己就要高潮了,院长总会残酷的拔出去,让自己降温,这对于女人来说是最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