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到一千年了啊。可是……江大富抬头看了眼白彩,这小子明显只以为这人参过了五百年,可能并不知道快到一千年了吧。
不过,还是有明眼人啊。一万两买棵快到一千年的人参,不亏。而且,这跟普通的千年人参的确有所不同,感觉,这人参是活的。灵动异常……据他所知,江家正有人需要此等山珍。活参。
思及此,江大富也不跟白彩绕弯子了。直接道:“明人不说暗话。这桩买卖我做不了主。还要请示我家主子。毕竟,数额太大。”
白彩点点头,收回盒子,道:“那我们是先等等还是下午再来?”
江大富道:“我这就让人去请我家少爷。”
“回江家叫人岂不是太麻烦?”白彩皱眉问道。
江大富抹了把额头上的老汗,道:“不麻烦不麻烦。”他家四爷可不在江家呢。
“这就是这次新来的姑娘?”江流斜靠着圆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着。
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在离他不远处的年轻女子身上瞄来瞄去。
虽然他是接下来要享用她的人,此刻,却不带任何情、色色彩。单纯的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并且在第一时间估量出了她的价值。
青楼老、鸨忐忑不安的望着江流。生怕这位爷一不高兴拆了她的望春楼。
不过,很遗憾的是。她没从江流脸上看出任何表情。
被江流用肆意目光打量的那位年轻女子始终低垂着头,双手交握。不卑不亢,不怯不懦。风仪是上乘,就是这姿容吗……
“抬起头来。”江流道,声音如冰雪沁寒潭,冰寒彻骨。
女子闻言抬起头,目光平和的直视着江流。
端看这女子,姿容不算是绝色,但是却让人观之可亲,倍生好感。
加之她雪肤嫩肌,眼珠乌黑如黑水银一般,不妖媚却是我见犹怜清秀可口。
她嘴角漾着淡淡的笑容,更为她平添了几分风情。
江流眼中划过一抹满意,随手扔给了老鸨几锭银子,“好,就要她了。不过……”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一拍手,“我春妈妈是什么人啊。这准是未开苞儿的黄花闺女!您啊,就好好享受就是咯。”
江流挥挥手,老鸨识、趣的福了一礼,退下了。
江流勾着女子的下巴,凑近去深深的嗅了一口。“嗯,今儿你就陪我吧。”
女子倒是乖巧,笑着给江流宽衣解带。
江流眼底情绪不明,按下女子的手,“这事儿还是男子来做比较好。”
女子柔声道:“贱妾名唤阿染。”
江流低低笑了几声,抱起女子朝正中间的拔步床大步走去。
放下层层帷帐,江流大手一挥,女子身上本就薄薄的衣裙尽数落下,像是偏飞的蝴蝶一样。
“这身衣裳不适合你。”江流目光在女子雪白纤细的胴、体上划过。大手落在遮挡着女子柔软双峰的肚兜,嗤笑道:“这个,多余了!”
扯下肚兜,两只柔软的白兔跃入眼底。
一手揉搓着女子柔软双峰,一手不忘探入女子下、身,手指进入她有着茂密青草地的细沟。
女子面色潮红,显然是受不了江流如此的调、情手段。
江流是个阅尽群花的风、流子。红纱帐中的手段自是不少。
“公……子、别、别……啊……啊……”女子将受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江流笑了笑,他甚少笑,这一笑倒是多了几分风、流子弟的味道。
“公子……”女子抬起手轻轻推他,软软的央求着。
江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粗暴的将女子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把扯下女子亵、裤,不带丝毫怜惜的冲刺了进去。
“啊!!!”女子尖叫,这是她的第一次,突如其来的疼痛险些使的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