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莫怪我,对不起!对不起!心里一个劲的道歉。
吴秉儒听到这话,身子一个趔趄没站稳,幸好南笙扶了一把,险些倒地。
他惊慌失色,布满皱纹脸煞白,手捂着胸口,南笙刚想给他把脉。
他却长舒一口气,冷静睿智的吴秉儒,快捷简短的组织南笙透露的信息,“多谢南公子告知,既然你这么说,我的大女儿必是已脱离魔爪。”
老吴头重新落座,亲自给南笙倒了茶水。
“南公子,请。”期盼地看向南笙,脸色也不那么灰白。
喝了水,南笙酝酿酝酿原来的声音。
“吴伯伯,你还能听出来我的声音吗?想来这个声音还是出现在三个多月前呢。”
她等着他,看着他,微笑着眨巴那美得令人陶醉痴迷的艳眸,饶是这大岁数的吴大人也不由得,直愣愣。
一是被她的眼神电到了。二是反应过来她是‘画魁苑’的魁首那个林姓女孩儿。
吴秉儒对她的印象太深了,偶尔也会想到她的画作。
可是都被无耻的皇帝给霸占了。看不见,欣赏不来,心塞啊!
“林小姐?南公子?是你一个人?”吴老头惊喜!惊吓!惊呆了。
手指像是得了帕金森,颤颤地还没伸直,指点着南笙,“哈哈!哈!仙女小姐的徒弟,能不好吗?”
又急转话题,“我的丹儿在哪?现在如何?为什么不来家找我?好你个魏魁,看我怎么收拾他。”吴秉儒气大了,声音是一节一节拔高。
“嘘!小点儿声,这事您老人家谁都不能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伯母都不能说。”南笙顿顿地盯着吴秉儒,泛着的大白眼仁,凝重而严肃。
吴秉儒在她的眼里都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困在里面是那么的渺小,不自觉,顺从地乱点着头。
但却不是有多怕南笙,只是想这事可能很严重吧!
他不由得更紧张了。想去净室,怎么办?
“好。那你说说丹儿现在如何了?我很担心。”弱弱地问一句。
对嘛!这才是文弱书生该有的状态。
您老人家刚刚的表现感觉要去找你女婿拼命。
“我救了晓丹姐,她很好。而且,已怀孕六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