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笙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肚子上扎个针,比针灸的银针可是粗很多。
怎么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这枚飞针还有半公分就完全没入腹部,可以想象那个人的内力是很强大的。
她用镜子照着,用镊子慢慢往外拉。。。
这个部位是女性的生殖器官,只要不扎破肠子就好。
拉拔稍停,再拉拔。。。如此反复。
有些疼,而且还是一点点疼得厉害。
南笙没有太着急,拿出口服止血药和消炎药。
她已经看出来这枚钉针的小圆头与师父的那枚很相像,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这念头一闪而过。
‘若是没有高继辉挡了一下,这枚暗器就全部没入我的肚子里,伤害可想而知。取不出来,就和师父一样了。
若伤的厉害,再没有手枪的话,是不是就被那些人活捉了,受制于人。
还有,他一定认识我的,不说话也不想碰面。’
思及此,南笙在脑海里过一遍自己相识的人,且曾经与自己有过节的。。。
班凭布跑了后,安廷逸没有立刻去追。
见南笙和高个把高继辉整走了。他才飞身回去南笙的宅子,害怕那逃遁的几人利用这个机会搞事情。
花花回来后,猛烈地狂吠,叫醒所有人。
多贪了几口酒的程达年也是懵懵傻傻,“怎么了?出什么事儿啊?”
他胡乱地披上外套,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像个疯子,跑出房间。
秦氏,几个孩子,还有郑大和,陈平今天晚上也回来了。
肖武挺着大肚子,缓缓走出。。。
花花咬着秦氏的外衫,拽向地下室方向。
“是不是让我们去躲躲?”肖武试探地问花花。
“汪汪!呜~~”快点儿吧!它不松口。
“都去地下室。”郑大和立刻警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平,扶着肖武。孩子们快些……”
他们刚进地下室,还真有人来了。
是安廷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