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神仙不会打电话烦他,他妈会,他就甩给钟听去。
总之是个活的就行,不挑。
钟听去了两年,咒他死了两年。
也没见他这人渣真的死。
所以第三年她才懒得去,有因果的,可不是她嫌山高路远不能坐车,想偷懒。
“我忘了嘛。”
钟听的膝盖隐隐发痛,往他跟前凑了凑,扶着他腰身起到一半,又被他按回去。
没来得及疑惑,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
“发什么神经啊——”
钟听拖着调子,因他往上扔的动作拐了一下,腿自觉勾住他结实有力的腰肌,手臂顺势揽紧他脖颈,残留的唇色印在他洁净领口,好突兀的一抹艳。
不过,打断钟听话音的却是瞬间抵住她下面的炙热,蓦地将潮湿布料顶进穴口。
“你禽兽啊解及州?聊这话题也能硬?”
“什么话题?”
他嗤笑,明知故问,手在她白皙细腰上留下红痕,鼻尖几近与她撞在一起,“不是在聊你的骚逼?”
钟听心说聊你妈,嘴说:“休息会儿嘛。。。。。。”
没撒完娇,解及州忽然转身让她的背撞上鱼缸,突起的蝴蝶骨与坚硬玻璃碰撞,痛也凉。
钟听“嘶”了一声,一阵寒从脊骨往四肢百骸窜。
刚想骂,嘴又被堵。
是他近乎掠夺她氧气在吻,唇舌交缠在一起搅,牙划过她柔软,一手从后掐住她颈项,拨开因汗袅绕成圈的发丝,一手握住她的胸,掌心覆上挺翘乳尖,五指陷进软烂抓揉,将乳肉色情地积在虎口,似牛奶外溢。
钟听心神忽的慌乱,心口剧烈情感迸发,舒张,像一秒钟的烟花在血脉里跃动地炸。
从前他不会在这时吻她。
何况她舌根还残留了廉价饼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