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过我的攻击,一点也不畏惧我手上的破魔刀,边说边走了过来,“当炉鼎有什么好?只要你顺从我,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就可以保命。”
我握刀的手都在颤抖,要是他真的过来了,我该怎么办……
我根本打不过他啊……
“你……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要我这么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还会失去提升修为的好机会。”我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字,还在劝诫他。
“我管什么姿色平平,我就要你,炉鼎!你看清楚了,你的男人已经挂在发丧树上死了,不可能再活过来保护你了。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我生气!”他已经红了眼,翻身朝我扑过来。
怎么可能!
怀臻不可能死的,我不信……我被他一刺激,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就算拿着破魔刀,还是没什么威胁性。
而且,破魔刀本来就是对灵体起作用的,刺猬是半人半妖的东西,对他来说,这也不过是一把菜刀而已。
他突然靠近了我,一把捏住我的脖子,“不想找死的话,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我现在没有那么多耐心,快点!”
我被他掐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通红看着他,事到如今只能求饶了,“不要……求求你,不要逼我。放过我吧,我会好好做你的炉鼎……”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绝望地看着他,满脸泪痕,希望勾起他尚存的一丝人性。
他却更用力地掐着我的脖子,满眼似乎都要盛开炙热的火焰,“不行,我不能让你走,炉鼎……我现在是动物之身,根本抑制不住欲火,你不要挣扎了,听话吧。”
怪不得我说他怎么这么野蛮!
原来是动物的野性上来了,控制都控制不住!
在他拼命扑过来的瞬间,我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臂,一股味道怪异的液体顿时弥漫了我的口腔,“我不可能屈服的!我的两个孩子都在看着,我不能让他们认为自己母亲是一个随意风流、不知检点的女人!你快点放开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我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边哭边嘶喊,一种很无力很绝望的感觉漫上心头。
刺猬还是肉身,被我狠狠咬了一口身子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却并没有因为我的反抗有所顾虑,反而粗暴地把我紧紧按在地上,自己已经走出暴走的边缘了。
他伸手,把我的双手禁锢在身后,让我完全动弹不得。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一下,恶心无比,“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个不客气法。”
我能怎么不客气……
我当然不能怎样,离了唯一防身的武器破魔刀,我完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能和一只修了妖道的刺猬抗衡?
可是,我也不想被这种东西玷污啊……
泪水再次划过脸庞,我绝望地看着那边的发丧树。
“啧啧,真是报应来得快,都让人措手不及啊……哼,坏女人,谁叫你害死了怀臻哥哥,等着被那个恶心东西蹂躏吧!”
是钟无爱的声音……我勉强看了过去,他已经被泥淖埋到了脖子,此时正冷笑地看我笑话。
我顿时就怒了,“老子早知道就不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我遇害了,你反而奚落起我来了。难道你父母没有教过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吗?”
“够了,你个坏女人,快点闭嘴!还不是怪你害死了怀臻哥哥,不然我们都不会死!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好像很抗拒我提起他的父母,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起来。肢体语言都变得激烈,加速了自身的沦陷。
他虽然在看我笑话,但自己的情况也比我好不了多少,迟早都要掉下去,成为邪树们的养料。
刺猬现在完全丧失了人性和理智,野兽般撕碎了我的上衣,恶心的嘴在我身上了亲来亲去。
就算知道我打不过他,我还是不能忍受自己这么任人鱼肉,我一脚踹上去,用尽了全身力气。
他只是一只手就把我按住了,另一只手又开始撕我的衣服。
他妈的,我真是又想哭又想死。
要是今天真
的被这个恶心玩意儿玷污了,我还活着干什么,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对刺猬隐瞒什么了,我闭上眼,对钟无爱大喊:“你以为老子想害死他吗?还不是以为他死不了!妈的,也不知道真的死了没有,难道真的要自己对我女人被这种东西强上吗……”
虽然我骂骂咧咧着,其实心里还是无比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