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竹以一方柔滑的丝帕覆于其上,轻轻落下两指,“大将军说殿下整日困乏,教微臣来瞧瞧。”
“嗯。”孙昭懒懒道:“每到用膳之时,便觉难以下咽,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殿下。”姜玉竹扬起脸,白皙的两颊染上喜色,“恭喜殿下。”
“恭喜镇国公主殿下。”姜玉竹连忙跪拜在地,“是喜脉。”
孙昭面上一红,想到那人日夜将她按在榻上耕耘不休,就连名字都想好了七八个……
“小太医!”忽有女子的尖叫声自内室传来,姜玉竹一脸惊愕,白白的面皮红了个通透。
“时雨在这里吃了酒。”孙昭笑笑,转而道:“我这便遣人送她回去。”
姜玉竹微微低着头,“还请殿下恩准,由下臣送时大人回府……臣料想,大人或许应该先去太医院醒醒酒。”
“也好。”孙昭应允。
兰芷正轻拍时雨的后背,轻声安慰她,便见太医院提点姜大人抬步进了内室。他微微躬身,抱起烂醉如泥的时雨,便是向外走。
“姜大人……”兰芷正欲制止,便见时雨悠悠睁开眼。
她笑嘻嘻地搂住姜玉竹的肩颈,“小太医……怎么是你?”
孙昭一见二人你情我愿、搂抱一处的模样,却是忍不住笑道:“这般出门,成何体统,本宫遣人送二位大人回去。”
时雨一上马车,便连忙环住了姜玉竹的脖子,美目迷离道:“小太医……怎么是你?你不是要成亲了么?”
姜玉竹何曾见过她这般媚态,气愤地钳住她的腰肢,“我不要这门婚事……我要你。”
“要我?”时雨不明所以,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殷红的小嘴犹如邀请,“你要我?”
姜玉竹浑身一震,而今她身居高位,又是这样糟糕的酒品,教他怎么放心得下?
“你?到底要不要我?”她不由自主地重复着,亦是觉得好笑。
“要你又如何!”他猛地低头,将她聒噪的小嘴尽数堵住。
她是本朝第一位出任卫尉寺卿的女官,多少羽林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在她身上,偏她还浑然不知。就连大哥对她,亦是有几分不一样的情谊,若他再不要她,恐怕她便会嫁了别人。
时雨只觉自己被人死死按住,不得脱身,右手凌厉而出,便将钳制她的那人按到在地。
她狠狠跨坐在那人身上,怒道:“哪里的蟊贼!”
待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她不由心上一震,不由自主道:“这蟊贼长得好生俊俏,竟是如此像他!”
说罢,便是撕扯着将蟊贼好生欺凌了一番。
马车在宫内骨碌碌走过,卫尉寺卿强要了太医院提点的轶事人尽皆知。
齐骁闻此,宽阔的肩膀不由微微颤抖,抿成一线的薄唇露出诡异的弧度,“幸得我早早将时雨放出了将军府,不想是个如此生猛的。”
孙昭正在内室整理旧物,亦是哭笑不得,“怪我昨夜留她,吃多了醉枣。”
腰肢轻轻被人环住,他的气息落在她耳畔,“他二人兴许还会谢你。”
“怎会……”孙昭只觉腰间一松,腰带已被他掷在地上,他的手便是探入了里衣。
她红了脸,“驸马,驸马不……不可。”
“驸马不过是摸摸自己的孩儿,殿下想到哪里去了?”齐骁故意道。
粗粝的手指拂过平滑的小腹……孙昭明知他戏弄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啧啧啧,光天化日,驸马真是恬不知耻!”来人正是卫相。
孙昭连忙入了内室,徒留大将军满面愠气,狠狠道:“卫则尹!”
卫相一脸无辜,“抱歉,抱歉。”
大将军双腿微微分开,气呼呼地往软椅上一坐:“有话快说。”
“明日,是章华夫人的生辰,”卫相压低了声音。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