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品尝着,似人间美味般地享受着。shuyoukan
真好吃。她满意的咂嘴,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粥。
如果你喜欢……他想了想这话不合适,又改词道:平时你可以自己去喝。
可以吗?她仰头看着他认真地问,然后对着他笑。
如若不是与你在一起,那粥的味道还一样吗?她想。
他没接话,明白她的心思,自从跟凌君在一起以后,他越来越理解她,对她也就愧疚感更多。
孟焕,我对你还可以有奢求吗?我除了等你我还能做什么?怎样你会满意,怎样你肯回头?她忽然冲动的吐口而出,有些语无伦次着。
他愣了下,眼底掠过一道阴影,只能抱歉地说,对不起。
真的不想听这三个字,真的很伤人,可是,我也想说对不起,我不能不爱你,我只能等你,我会一直等,永远等,我家的门永远为你打开,只要你肯来。她微微含笑,眼里闪过落寞与伤痛。
恩惠。他直挺挺地站起来,望着她,眸色变的深沉,眼里有着不忍。
现在,她比我重要是不是?我都明白,你走吧,我好多了。她说。
空气里飘浮着他的味道,深深地揪痛着她的心,一点点深入骨髓,疼痛难忍。
你早点睡吧。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离开。
孟焕!她追出来叫,我不会放弃你的,亦同不会放弃自己。
他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放柔了说,早点休息吧。
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他知道她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情绪不好只是暂时的,他没办法永远陪着她,那么她就该学会自我调节。
她看着电梯门合上,字数一个个的跳动,就如她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去,鼻头渐渐地感觉到酸楚。
回身,死命地用手掌心揉着太阳穴,自我催眠着,曹恩惠,曹恩惠,你这是怎么了?让他去疯,疯够了会回来的,他认得你家的路,他从来就认得,那个女子无法绑住他的,爱情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偶尔的催化剂而已,他会想清楚的,会的。
躺在被窝,她蜷着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感觉到内心的撕裂与挣扎。
她必须坚持最初的约定,不然就会将他推的更远。
他到家,发现凌君根本就躺在沙发上睡觉,竹筒米饭躺在她脚边,见他进来,警觉地趴起来瞪着他。
他心里坏坏地想,我跟你有仇吗?我又不会伤害凌君,看我哪天不把你扔出去。
他伸出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横抱起来回卧室,见她微微睁眼,就问,怎么睡在这里?
噢,我睡着了吗?凌君柔声说,竹筒米饭呢?
在外面呢。他不怎么愉快着,怎么就知道关心那条狗。
她笑了笑说,它本来趴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的,后来怎么就睡着了,我发现我竟然睡的很好,你关的电视吗?
不是。他眉心微皱,把她身子锁得很紧,湿热的唇埋进她的颈间,她竟然把他与狗来等同比较,难道他不如一条狗?难道有了狗,她就不需要他了?竟然还敢说睡的很好。
他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她扔上柔软的床,听到她呼叫了声,又紧张地贴身下去查看哪里有伤到,见她只是笑,就知道她故意着。
说,那狗是不是比我重要?他一下爬上床坐到她身上,居高临下着问,惊觉着她是有了身孕的,又马上滑下来道,我得把它送走,你不能与它在一起。
她停住了笑,问,为什么?它并不妨碍你呀。
它妨碍你了,你只关心它了,我很吃醋。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想象着这里将有个小生命正在孕育着,心里也激动起来。
凌君翻白脸觉得他很无聊。
凌君,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你不仅仅只有你自己,你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可以生病,知道吗?他苦口婆心说着,去端了吃的东西给她。
她吃了几口,觉得他的话很有问题,什么叫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呢?就问他,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他接过她手里的勺子跟碗喂她。
我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