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现在伤势一好,他就更想和萧从简更进一步了。只是每次和萧从简温存时候,只能偷偷摸摸,还不能太长时间,他心里是渴得抓耳挠腮的,比以前纯旱着的时候更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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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皇帝受刺之后,晏六如不知不觉的失了宠。
&esp;&esp;先是因为皇帝在养伤,闲杂人等一概不见。等皇帝伤好些了,又忙于政事,晏六如这个陪玩的被孤零零的抛在一边,一两个月都没能见上皇帝一面。
&esp;&esp;李谕都快把这个人给忘记了。他这会儿和萧从简好了,再提起什么晏六如,就跟上辈子的事情一样了。
&esp;&esp;晏六如的事情萧从简没问。当初他都没问过,这会儿更不用问了。皇帝很自觉的,自己就疏远了晏六如。
&esp;&esp;不过好在晏六如在画院也能自得其乐,他在京中又交游广泛,过得还是滋润。只是免不了感叹几句帝王薄情了。
&esp;&esp;宫中并不奇怪晏六如的失宠——谁也没指望能得到皇帝永久的宠爱吧?从前德妃在王府时候多被宠啊,皇帝登基后就失宠了。后来又有个小和尚,颇得欢心,还不是说赶走就赶走了。晏六如的文采至少皇帝是真欣赏的。
&esp;&esp;这些议论李谕都知道。
&esp;&esp;将来的事情他也考虑过。他若太粘丞相,后宫又没人身边又没人,说不定真有火眼金睛的看出来,或是被人故意做文章。以后日子长了,他还是需要找几个人来做障眼法。
&esp;&esp;但现在这段时间他还不想要这个。他只想要萧从简。
&esp;&esp;正月十五那天,宫外看灯,宫中也看灯。皇帝今年在宫中玩了个花样,要宫人模仿宫外的样子,在宫苑中摆了摊子,就像城中街坊的灯市一样。
&esp;&esp;如此一来,宫人走动流熙熙攘攘,走在看灯的地方,很像宫外情景。
&esp;&esp;皇帝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人影,悄悄返回了东华宫。
&esp;&esp;他才到东华宫,萧从简就过来了。
&esp;&esp;“陛下,乌南那边有些情况。恐怕与刺客有关。”萧从简一本正经道。
&esp;&esp;李谕差点就真信了有什么情况,他立刻道:“到里面说。”他不许宫人进来。
&esp;&esp;一到室内,皇帝一转身就吻上萧从简的唇。
&esp;&esp;萧从简低声道:“陛下,去床上。”
&esp;&esp;李谕一双手己经探向萧从简的腰带。他一边吻着萧从简的耳朵一边道:“你摸摸看……都硬得不行了。”
&esp;&esp;他右手受伤还不利索,试了几次才解开萧从简的腰带。萧从简被他这动作也撩得有些着急起来。
&esp;&esp;两人还没到床,就先跌跌撞撞到榻上去抚摸亲吻。李谕想想还是不行:“……到床上去。”床上空间大,他们折腾得开。这到底是他和萧从简要真正
&esp;&esp;萧从简累了,一躺下就睡得很实。但半夜时候忽冷忽热的,他忍不住翻了几个身就醒了。果然就是发热了。
&esp;&esp;自从疟疾之后,萧从简就对发热的事就不敢大意,当晚就叫了太医来。
&esp;&esp;老太医望闻问切,看看丞相脸色,就问丞相晚间吃了什么,干什么了有没有吹风。萧从简心脏一阵狂跳。但他想太医的医术就算高明到能切脉切出他晚间做过了,也不会知道他是和谁做的。
&esp;&esp;他面色如常道:“可能晚间走路吹了风。”
&esp;&esp;老太医没其他话,麻利给丞相开了药,嘱咐丞相好好休息两日。
&esp;&esp;萧从简夜里吃了一次药,到早晨时候热才退下来。他想想还是进宫去了。
&esp;&esp;李谕这一晚也睡不踏实。
&esp;&esp;他迷迷糊糊地一忽儿梦到萧从简正躺在他身边,一忽儿又想到“不对,他已经走了”,半途真叫一个笑醒过来。
&esp;&esp;到凌晨天不亮时候他就醒了,眼巴巴盼着丞相入宫。
&esp;&esp;萧从简一来,李谕就看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