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绷着脸,脸不红心不跳的装傻:“什么装?装什么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静静地盯着她,不吱声了。
阮宁被看得心里发虚,立刻佯装恼意,怒瞪他来掩饰心虚:“你到底要干嘛?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人家都要睡着了,把人家从被窝里折腾起来,有没有道德啊?”
他依旧不吱声个,表情木木的,眼神幽深,并没有丝毫凶恶凛冽,可是就是这样的凝视,好像可以看透她全部的的小心思,看透她拙劣演技和倒打一耙,仿佛脸上明晃晃的写了一句话:我就默默的看着你装!
阮宁眼神闪了闪,更加心虚,忙说:“没事儿我就睡觉了,困死了。”
说完,她就打算关门。
却被他伸手一顶,门关不上。
阮宁瞪圆了眼一脸警惕的捂着胸口,慌得一批:“你干嘛?你想对我干嘛?我警告你啊,你别乱来啊,敢欺负我,我打残你去!”
他头歪了歪,一脸兴味的看着她,依旧不吱声。
那一副反正就是她干的,说什么也没用的架势。
阮宁有些窘迫,装的没劲儿,索性也不装了,耷拉着肩头闷着脸,噘嘴嘟囔:“好嘛,是我干的,你想怎样?要打我啊?”
说着,还缩着脖子,闪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眸看他。
他拉长了脸,这才开口:“很好玩?”
阮宁暗搓搓的笑了一下,面上却不显,努了努嘴:“还行吧,也不是很好玩……”
只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还挺得意。
后面这句,她没说出来。
严绝抿了抿唇,淡淡的道:“不好玩还乱来?欠打是不是?”
阮宁脖子一提,来劲儿了,冲着他嚷嚷:“我就是欠打了怎么着?有本事你打我啊!”
反正今晚就是特别想惹他,他生气了,她不知道怎么办,索性就破罐破摔把人惹毛一点,气都气了,以毒攻毒气狠一点说不定就好了。
笃定了他纵容她,哪怕生气,也不会对她怎么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谁让他曾任喜欢她了,哼!
他看着她这般有恃无恐的样子,突然气笑了:“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阮宁,你能耐啊。”
来了!
阮宁立刻叉腰,一边瞪他一边接了话:“嘿,你倒是说清楚,我哪里错了?”
他懒的和她掰扯,瞥了她叉腰凶巴巴的样子一眼,抿了抿唇,转身要走。
阮宁立刻奔过去拦着他,不依不饶:“你不许走,先把话说清楚,我哪里错了?”
“无端端质疑我身体有问题,没错?”
阮宁不服气到:“哪里错了?是你自己的表现态度导致我有这样的猜测,不光是我,你这种情况换做别人也肯定会怀疑的好不好?你应该检讨自己的言行举止,怎么能反过来怪我呢?而且……你也没否认啊,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脸一沉,成因粗粝了几分:“阮宁!”
阮宁一脸委屈懊恼:“你又凶我做什么,你看看你自己,下午的时候没否认解释,现在你也不否认,就知道凶我,谁看不觉得是戳中痛处恼羞成怒了,这能怪我怀疑你?”
严先生:“……”
气结半天说不出话来后,严先生倏地笑了,缓缓凑近她,嘴角微微一勾,意味深长的问:“你就这么想知道我行不行?”
阮宁忙退后一步,涨红了脸,梗着脖子辩驳纠正:“不是我想知道,是你想不想解释,别搞反了。”
严先生挺直了脖子,敛起了笑意,一本正经的绷着脸不咸不淡地说:“解释就不必了,说了你估计也会觉得我在骗你,不过你要是也别想知道,我可以行动证明给你看。”
阮宁:“……”
麻蛋,怎么感觉严先生在耍流氓。
不是感觉,就是在耍流氓,一本正经的开车撩人。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