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玉梅急的额头冷汗涔涔,急忙摇头辩解。沈欣茹不给她说话机会,直接打断:“还是周美人意思在这皇宫之中,我一个妃子比帝王还来得可靠?”
昨晚折腾一遭,中午又耐着性子伺候齐越,沈欣茹这会儿只想安静趴进被窝休息。
妃子比皇帝可靠这罪名编排的太大,周玉梅那里敢承认,还要再求,德昭仪徐惠来了。
徐惠一身清爽宫装,面带笑容走进来屈膝行礼:“娘娘金安,臣妾来晚了。”
笑盈盈说完又转向周玉梅:“你有身孕没事多在宫中静养,跑来打扰贵妃清静做什么。”
“嫔妾……”周玉梅跪着,双手下意识护住肚子,诺诺说不出话。
沈欣茹吩咐墨兰:“给德昭仪看座上茶”
徐惠笑盈盈春风拂面般拦住墨兰:“不用麻烦,娘娘侍奉陛下辛苦,臣妾这就带周美人走。”
宫人左右扶着周玉梅出去,徐惠在最后临走时又想起什么般对沈欣茹笑道:“娘娘这两日都在自己宫中,怕是不知道吧。”
?沈欣茹平静的眼睛看向徐惠。
徐惠依旧笑如春风:“太后说皇后病重,今年选秀免了。”
齐越虽然亲政第四年,但老牌权贵还很有话语权,因此通过选秀和恩宠,可以让年轻皇帝将更多实权抓在手中。
太后这意思就是不许了?
心里想着沈欣茹嘴角弯起:“看太后和陛下意思,其实后宫多些人也热闹。”
“谁说不是,臣妾听说郑统领千金,特意从北关赶回来准备参加这届选秀。”
沈欣茹嘴角淡笑不减,千金不千金不重要,郑统领才是关键。没记错的话,郑统领郑文化武举出身没有派系,更重要他有三个儿子都在军中任职,算是北关实劝派将领。
徐惠摸着手腕间赤金飞凤镯,看着沈欣茹眼睛似乎闲聊般笑道:“郑敏儿在北关长大,听说是北关之花英姿飒爽和咱们闺阁女子完全不同。”
沈欣茹但笑不语
徐惠继续笑如春风:“可惜了,臣妾还想和她做姐妹,听听关外的事。”
徐惠走后沈欣茹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床上,闭上眼睛浑身肌肉酸疼,骨头也像是生锈一样。
拉上被子深深透口气,难怪齐越喜欢徐惠,温婉娴雅又会递消息。可是关她什么事儿,太后和皇帝喜欢斗就使劲斗,别妨碍她就好。
刚想入眠忽然有想起什么,沈欣茹起身从床头格子取出瓷瓶,倒一粒药服下放好瓷瓶彻底安心。
睡觉,被子拉倒下巴轻暖中幽幽的龙涎香。
睡一觉起来,沈欣茹才算精神饱满,晚膳齐越没来晚上也没来。沈贵妃浑身通泰,连书也可爱许多。
只是好日子没两天,第二晚齐越又来了,来就来吧脸色还不好,仿佛谁逼他来似得。
沈欣茹低头咬牙恭迎圣驾,那姿态让齐越脸更黑,眼神像冰碴子裹着风暴,也不说话裹挟着沈欣茹直接上床。
一边做还一边不贬斥:“沈氏你就是这样服侍你的君王,你眼中还有没有天子?”
沈欣茹浑身肉疼骨头酸,尤其小腹不知怎么回事针扎一样刺痛。她本来没精力搭理齐越,可凭什么她一个人难受:“臣妾不会伺候,陛下请往永安宫德昭仪才合陛下心意。”
齐越动作一滞停下来忽然有些高兴:“爱妃这是吃醋,爱妃想要掌宫权?”
我什么也不想要,只想你赶紧完事。沈欣茹难受的动动身体,刚要说什么,齐越脸上却露出欣喜的表情。
他感觉到了湿热,他知道那是女子动情的表现,劲瘦的细腰生机勃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