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又说:“我的书房就在附近,不如你去休息一段时间,整理身上的尘土。”
小狐妖不以为然,便说:“我已经出门好久了,这天也要黑了,我回家就行。”
书生点点头,便走了。
小狐妖想去找狐仙,但到了洞中又迷路了,怎么也找不到狐仙房间的洞口。第二日,小狐妖就去找了那个书生。
书生在书房中看见小狐妖便感到欣喜!书生给小狐妖准备了洗澡水和换洗的衣服,之后两人日日欢好。书生还给她买了不少女子的首饰和裙衣,小狐妖才第一次懂得打扮自己。两人上街时,也见到街上妇人,便学习做人的样子,日渐熟悉起来。
可过了一阵子,书生便病了,家人给他看大夫,却怎么也不见好,便又请来道士,却是个假道士,未有成效。再打听,便听说涿南观“九重道人”的威名。便用家里的牛车将他拉到涿南观。
罗九重和李凤沼见到有人被牛车拉来,眉头紧皱。
罗九重看到这书生全身被黑色的气韵包围,便说:“这是阳气被吸食太多,阴气太重,难回天了。”
家人着急。
但罗九重又说:“如果找到源头,将其压制,再在家中将养几年还是能恢复的。”
可书生不愿意说清原由,家中的人又不知其所以然。
罗九重只好叫来齐大夫,按罗九重的想法开了方子让他们回家去。
家人不放心,便找了客栈安顿下来,想有了好转再走。
过了两日,果然书生总算不常常昏睡。一家人又到涿南观还愿。
罗九重见到这书生时,依然黑气环绕。门口来了一个女子,也正是周身如此的黑气。罗九重让狐玄子去跟女子搭讪,女子见到狐玄子就闻到了狐仙的味道,便主动抱起狐玄子亲了又亲。
李凤沼不知原由,忙过去将狐玄子抢回怀里说:“这位女客,您这样为难我的小弟子可不行!”
小狐妖被结丹初期的李凤沼瞪了一下,感受到莫大的威胁,突然就四肢朝地地跑了。
李凤沼见她那个怪样子,便回去跟罗九重说,罗九重想了想说:“莫非这是一只刚刚能变成人的百年狐妖?说不定那个书生便是因为她才变成这个样子。”
李凤沼说:“这能看得出来?”
罗九重说:“能和狐玄子刚见面就亲近的,也就是县令一家和那些善于幻化的狐狸了。”
李凤沼说:“那我们算什么?”
罗九重也瞪了李凤沼一眼,李凤沼笑笑,不敢再问。
罗九重回去找到书生的家人说:“他是被狐妖迷惑了,狐妖已经被我们吓走了,但你们回去后,这狐妖定还会出现。这狐妖修为并不高,你们找当地的道士,趁她再来找书生时抓住她便是。”
书生的家人拜谢罗九重,便又赶着牛车回家去了。
当地的道士听闻原由,大喜自己被“九重道士”推荐,便拍着胸脯大包大揽的说自己一定能抓到这只狐妖。可这个道士不过是常人而已,连炼气都没有进入,还日日喝酒赌钱,并没有真本事,只是在道观里混日子时,为了骗人,也学了些假把式,多以给人做白事或者做道场为生。
他只跟书生的家人说了一个书上找到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