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声响出,少女罗衣被那沈谦扯碎,而且不可抗拒,整个娇躯被沈谦另一只手臂抱住,几乎气窒血凝。
她羞急惊颤得几乎昏了过去,手中一柄长剑当当坠地。
那沈谦疯虎般将少女罗衫亵衣全已撕下,露出一身凝脂雪肤,更是欲火如焚,两手紧搂,一步跨上床上。
少女羞急得魂飞天外,颤嗯了声,即昏了过去……
一种从未有之经历在少女身上发现……她醒转过来,只觉樱唇被人紧贴着,身子一阵猛烈的颤动,又再度晕了过去……
口口口口口口
不知过了多久……
室内沈寂如水,烛影摇红。
只觉室中充满了春天温馨的气息,散布在每一个角落里。
这少女渐渐醒来,只感四肢百骸酸痛欲裂,想起方才的惨痛经历,忍不住香腮泪落,咽楚不胜。
她只道那蹂躏自身的淫徒,早就离去,却不料地板听得身旁丝丝鼻息,惊得芳心一阵乱颤。
侧面一瞧,只见一个丑态裸裎的少年躺在身侧。
惊叫出口,顾不得身上酸疼,翻离榻上,纤手迅疾地往地上一伸,抄起长剑,跺了跺足,反身向榻上望去。
她清白身躯已遭污辱,自觉无颜偷生人世,已打定主慧,将淫徒刺死之后,再回剑自刎一了百了。
等到她一眼望清榻上人面目,不由惊得手腕连抖。
她颤声呼道:“你不是……谦弟?……”
沈谦在她翻身下榻之时,已自惊醒过来。
但那红衣丽人程飞红为偿于飞之愿,将酒中药性份量加重,使沈谦这时尚未恢复神智,迷性还自在体内作祟。
现见着少女,欲火又自迸腾。
少女目睹沈谦眸中喷出两道欲焰,只觉芳心乱跳。
沈谦疾风似的掠地离开榻中,一手奇诡无比的夺去了少女手中长剑,另只手臂闪电一搂。
他再度将少女抱上榻去……
少女颤声惊呼:“你……你……”泪如雨下,银牙紧咬……
半晌……
少女只觉伏在身上的沈谦一动不动,鼻嘴贴在她的玉靥上沉沉睡去。
她发觉沈谦一身火烫的肌肤,渐渐凉了下来,猛然警觉沈谦莫非是受了迷阳毒药,神智已丧失理性?
忆起程飞红亦是赤身逃离,自己及时赶来,却不料做了替罪的羔羊。
她螓首微仰,仔细察视身上人面目,那不是沈谦是谁?
在杭城形影不离,耳鬓厮磨,对沈谦首上有几根头发也记得清清楚楚,何况他左眉中藏有小小黑痣一颗,眼前的他,眉心异微一般无二……
她坚认身上人是沈谦,不禁低声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叹气平复了胸中大半的羞愤。
她两臂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为沈谦两只铁似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不忍惊醒沈谦,由他紧紧的压着。
她婉声自语道:“寃家,万幸碰上了你,不然平白死去,也无法洗清污辱。”
杏眸往床上一顾,案上红烛已烧去了大半,焰舌向一旁斜倾,窗户为自己震开,夜风阵阵涌入。
她深恐沈谦受凉,缓缓抽出双臂,扯过一方锦被,蒙住他们赤裸的身躯,一阵胡思乱想后,深悲自身酸痛疲软。
双臂情不自禁地按住沈谦,眼皮发重进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