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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小时?候会跟你外婆一起去?垃圾桶捡回收物,有一次你的?手不小心被割破了,你外婆带你去?打破伤风针,那一天都白干了,但是?你外婆还是?带你去?吃了一顿好的?。”
“她还告诉我你很多的?事情,是?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的?,也是?我从来都不敢想?象的?。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吗?如果不是?你外婆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苏雨鹿早就已经泪流满面。
“鹿鹿,你外婆没告诉我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你知道又能怎样?”苏雨鹿哭着说:“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我不需要你任何怜悯,我也不觉得我可怜。”
她没有将这?些事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蔡厦生和她的?好朋友。
“可是?关于你的?事我全都想?知道。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我一直以为你父亲对你不好,可是?没想?到,真正伤害你的?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她喝醉就会毒打你。你一直想?念妈妈,想?跟妈妈在一起,我以为她是?好母亲。”
“她是?的?,她是?的?。”苏雨鹿哭着说:“只要她不喝酒就会是?好母亲,全都是?我爸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蒋寒肃垂下眸子,眼?底一阵雾气,他能够理解苏雨鹿对她母亲复杂的?感情,她一天天地看着她母亲沉沦堕落,变成那个样子,她绝望痛苦甚至憎恨过,可是?那依然是?她的?母亲,她渴望她的?关怀。
苏雨鹿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说道:“你亲口说了,我外婆的?死跟你有关。”
蒋寒肃:“的?确跟我有关,是?我找了一个不负责任的?护工,我当时?应该安排两个人,一个人离开,还有另一个人可以在,是?我疏忽了。所以我认为这?件事情跟我有关,我觉得对你有愧。”
苏雨鹿:“那个护工跟我说,你和我外婆发生了争执,然后她就突然有事,像是?被支走了,然后我外婆就死了,你让我怎么认为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蒋寒肃深吸了一口气,“鹿鹿,有件事我也得跟你坦白。”
苏雨鹿:“什么事?”
“是?我让那个护工把这?些事告诉你的?,是?我引导你,让你怀疑是?我害死你外婆。”
苏雨鹿惊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懂,正常情况下,如果真的?做了坏事应该撇清关系,可是?怎么会有人故意?把坏事往自己身上引?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想?留在我身边,搞清楚你外婆究竟是?不是?我害死的?。”
苏雨鹿气的?浑身发抖,“你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蒋寒肃的?语气突然拔高,目光充斥着火焰,眼?里是?少有的?冲动和愤怒,“你让我别无选择。”
“苏雨鹿,你扪心自问,你提出跟我取消婚约的?时?候,你就一点都不惭愧吗?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这?样为所欲为,过河拆桥。我不是?你利用完了就能甩掉的?男人!”
就像一记重锤,重重地撞击到了苏雨鹿的?心。
“我没有利用你,我们只是?在交换。”
“没错,交换。”蒋寒肃咬中这?两个字,“既然你用婚姻跟我交换,你凭什么要出尔反尔?”
“我……”苏雨鹿喉咙像是?被梗住,无话可说。
“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我问心无愧,我宠着你纵着你,甚至你不愿意?跟我做,我每次都迁就你,忍了这?么久,每次只能擦擦边,解解馋,没几个男人能做到这?样!我早就想?带你去?看医生,可是?顾虑你的?感受,怕你会抵触,直到那天晚上你让我去?找女人,我忍无可忍了才说带你去?看医生。”
提到这?个他笑了,只是?笑得很讽刺,“我是?你丈夫,你居然让我去?找女人,但凡你对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也不会说出这?种话,你不是?在伤你自己的?自尊,而是?在践踏我的?自尊!践踏我们的?婚姻!苏雨鹿,你也很自私!”
听到他的?这?些话,苏雨鹿已经哭不出声?了,她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搅成了一团,疼痛不堪。
染血的?双手抓紧了被单,将白色的?床单染得通红。
任何的?话,在此?刻似乎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是?我故意?引导你怀疑我,所以你在我的?手机和办公室里装监听,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即便你现?在还在怪我也没关系。可如果你依然怀疑是?我杀了你外婆,那你现?在就报复我。”
蒋寒肃到桌前,拿起水果盘里的?一把水果刀,将刀柄塞在苏雨鹿的?手里,刀尖对准他的?胸膛,“既然你为了你外婆不顾一切,还认为我是?凶手,就捅下去?。”
“如果你认为你外婆不是?我杀的?,可是?我引导你怀疑我,从而让你不得不嫁给?我,你为这?件事怪我,你也可以给?我一刀,报复我。”
苏雨鹿的?手挣扎了两下,却被他握的?死死的?。
突然,蒋寒肃将刀尖刺穿了他的?衬衫。
苏雨鹿眼?睁睁地看着他白色的?衬衫上渗出红色的?血迹,他亲自这?么做了,刀尖已经刺入了有一厘米。
“鹿鹿,我是?有做错的?地方,我承认,你捅进来咱俩就扯平了。”
苏雨鹿痛苦地闭上眼?睛,把一切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痛苦纠结,所有的?事情绕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急需一把刀来斩断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