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霍然起身。
“你说我为了谁?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
乔二郎低头,“要不让我死了算了。”
“你说这话,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乔夫人说完蒙着帕子哭了起来。
……
常妈妈讲完了上院里乔夫人母子的对话,竹心陷入沉默。
在湖边竹心就知道,乔二郎肯定知道香球里的古怪。再回想乔敏儿说这香球俗气让她平时别戴,也应该知道里面的事。
竹心喃喃自语,“要不让我死了算了。”
这时经验老道的常妈妈开口道,“一个人想害一个人无外乎就那几种,利益冲突,灭口,有仇,被人威胁。”
竹心抬头,“那妈妈觉得是什么?”
“肯定是有人拿乔二郎的性命威胁乔夫人。”常妈妈沉声说,她们没冲突,也没仇,就只剩下这个了。
“乔大人是正三品的京兆府尹,官在京城不算大,可却是个能说上话的人。谁在京城上不得给这个父母官点面子。他家公子的性命被人威胁?谁能威胁的了他?”
被竹心这么一说,原本挺简单的事情,好像又陷入了迷雾中。
“夫人说得也对。”
竹心正色道,“还有一事。乔夫人既然是被动害我,那想主动害我的人是谁?”
“夫人放心,我这就去查。”
可竹心却拦住了她。
“此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也不必去查,有人会查清一切的。”
第二日,乔夫人屋
乔夫人的眼睛有些肿,昨日应该哭了很久,但竹心没有问。
她坐在绣墩靠在乔夫人的身上,向乔夫人告着状。
“娘,昨日二弟好过分,他把您送给我的香球丢到湖里了。”
“是吗?一会娘看见二郎,娘说他。”
竹心抬头看她。
“娘,您光说他可不行。他扔了您送我的香球,得让他赔我一个才行。”
这才三、四日的功夫,竹心的脸就毫无血色了。
乔夫人皱着眉看她。“老大媳妇,你脸色怎么这样憔悴?是睡得不好还是吃得不好?”
“娘,我最近睡得可好了。只是没什么胃口罢了。”竹心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道,“我倒觉得瘦点显得白些比原来好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