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死的不能再透。
沈府的家丁看到这一切,吓得大喊,一溜烟跑了。
陈巧娣听到喧闹声,赶了过来,就看到儿子脑袋朝后摔在地上的一幕。
她吓得亡魂皆冒,立即冲过来,将死透了的沈秋成搂在怀里,“儿啊,你死得好惨,娘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给你报仇!”
王副官无语极了。
还敢威胁他?简直蠢不自知!
他一把拽过陈巧娣,笑得森然,“儿子死了,很伤心吧?”
“别怕,我这就送你下去,跟他团聚!”
“一家人嘛,就是要齐齐整整才圆满。”
“你、你敢!”
陈巧娣吓得连忙往后退,“我们陈家也不是好惹的!敢伤我们陈家人,你算是活到头了!”
“是吗?那我先送你一程!”
王副官咧嘴一笑,宛如地狱索命恶鬼般可怖,抬脚踢过去。
陈巧娣只觉得头皮发麻,眼睛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裤裆里更是早就吓得尿透,腥臊难闻。
王副官嫌弃地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去,把这母子俩丢到乱葬岗上去。”
“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一帮人立即一拥而上,抬着陈巧娣母子俩走了。
刚才还热闹的沈家,转眼就像塌了的玉宇琼楼,冷清又瘆人。
知道消息的佣人们纷纷出逃,半个字都没敢告诉在外面做生意未归的沈庆生。
乱葬岗上,乌鸦四处乱窜,叫声瘆人。
夜半时分,一道身影鬼鬼祟祟摸了过来。
她打着灯,身后带了十几个沈家的打手,“快,尽快找到老夫人和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