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咱们女人最重名节,虽然你的存在,对小七有些用处,但是你可不要做对不起小七的事,损了总督府的脸面。”
坐在高位上的汪海梅一句比一句刻薄。
看向沈听晚的眼神,锐利中掺杂了几分鄙夷。
在她看来,马匪都是亡命之徒,柔弱的沈听晚根本不可能毫发无损的逃出来,一定是遭了羞辱。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想错不了,看向沈听晚的眼神愤怒起来,“听说昨晚,小七回来了,却很快就出了你的院子?”
“从你嫁进来,就没见到你送过来喜帕,难道你们一直没圆房?”
“你都嫁进来一个多月了,任务就是给小七开枝散叶。”
“前提是,你仍是完璧之身。”
沈听晚抿紧了唇,心里无语极了。
这话里话外的,就差没直接问,她有没有被马匪给糟践了。
她这个婆母,平时看着一副慈悲相,只要合她的意,她就对你千般好。
但其实,本性究竟如何,就像此刻眼里却像淬了毒似得,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的衣服给扒了,从头到脚细细检查一遍。
沈听晚挺直脊背,“娘,清者自清,我要是被羞辱了,绝不会苟且偷生。”
“至于和少帅之间,你还是私下里问他吧。”
“没什么事的话,听晚就先告退了。”
说完这些,沈听晚转身走了。
羞辱人也有个限度,一直没圆房明明是陆沉霄无能,关她什么事?
至于开枝散叶?
呵呵,陆沉霄不是最疼养在外面的柳姨娘,不如让她生!
沈听晚前脚刚走,汪海梅就气得掀了摆在桌上的茶台。
“可恶!明明就是错了,还敢在我面前矫情?”
“庶女到底是上不得台面,尊卑不分,毫无教养!”
姆妈连忙过来给汪海梅顺气,“太太,别气坏了身子,可能少夫人说的是真的呢。”
“她要真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哪敢有这个底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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