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菲哀嚎一声,扑到他胳膊上,“少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你原谅我吧,我是被你的英俊美貌闪瞎了理智神经末梢瘫痪了才胡说八道的!我已经知道什么叫错得刻骨铭心了!别说刻骨,我现在连牙齿都刻上我知道错了!你快把机票给我吧,那是我的命啊!”
李亦非被她贫得哭笑不得,把机票甩回给她。
钱菲没有注意到李亦非耳朵尖在悄悄泛红,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磨工起了作用,美滋滋地抱着机票坐回到沙发上嗑瓜子。
李亦非甩甩胳膊。
这死丫头片子刚才扑上来摇晃他胳膊的时候,他的小手臂好巧不巧地撞进两团软绵绵中间,撞得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马。
李亦非察觉到身体竟悄悄起了一些变化,他不动声色地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他双手撑在墙壁的镜子上,等着身体上的变化平复消失。
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些迷惘。
他怎么会对那个女汉子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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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非在卫生间里平复身体的时候,接到了大军的电话。
大军的吐槽武力值空前地高:“我说李亦非,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凭什么你就动动嘴,剩下跑腿的事都使唤我去想办法啊?就算咱俩铁,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明明给你女汉子房东买飞机票这事是我熬着心血办到的,可为什么在她跟前领好的人是你啊!不行这回我不干,你必须介绍她给我认识!我认了我看上一个汉子了,我也豁出去大不了就结婚了!我要和她交朋友谈恋爱!”
李亦非嗤笑一声:“爷地盘上的人你都敢动?活爽了是吗?你忘了中学时候你让一群女生围着扒了裤子是谁解救的你了吗?没关系,你忘了的话,我这有照片存档,它会提醒你想起我给你的大恩大德的!”
大军尖叫一声:“靠李亦非你就是个贱|人!你这是大恩大德吗?你这是压迫威胁!你知道不知道我弄一张飞机票费多大劲啊!有本事你和老爷子别闹掰啊,让他给你弄去啊!”
李亦非冷笑一声,阴森森地说:“敢跟我提臭老头,出口日本那笔买卖我估摸着你是不想做了,我回头就打电话给大连那6泽,告诉他把货都给你退回来好了!”
大军直接在电话里跪了,“哥!我错了哥!你问问你房东还喜欢什么牌子的茶叶,我这就充话费去!”
李亦非得意地冷笑着,挂了电话。
然后他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得意”的冷笑。想了一会,他想明白了。
他成功地捍卫了对女汉子的行使主权没有被大军那个家伙染指。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一扬,“得意”地继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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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菲提前跟公司请了两天假,她回家那天是星期四,举国都是上班日。早上她提着行李要出门的时候,居然看到李亦非还在家。
“你怎么没去上班?”钱菲拖着箱子问他。
“你今天不是回家么。”李亦非理直气壮地答。
“我回家是我可以不去上班,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李亦非走过来把箱子拉杆拐到自己手里,“别不识好歹啊!按道理来说,少爷我主动给你送机并且主动帮你提行李,你应该感激涕零跪地谢天才对!你现在的反应完全不对,整理下情绪,来,重新给我个反应!”
钱菲一脸呆怔:“你,要送我上飞机?”她指着自己鼻子问李亦非。
“少爷,您这抽的什么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得求我办啊?其实你有事说事就行,千万别搞得这么殷勤,这不是你风格,你突然对我这么富有人文主义关怀,我特别肝儿颤!”
李亦非眯着眼俯视她,“你说我该不该用那俩字形容你吧!”
钱菲知道他指的是“犯|贱”,一翻白眼说:“你自己留着用吧,比给我更合适!”然后意图夺过拉杆箱,“我猜到你要跟我说什么事了,是不是想把你女朋友带家里来过年啊?想来尽管来,不用这么难以启齿,我连你都能忍受这么久,还有什么事是不能通融的嘛!不过啊,就一点,你们做事呐,尽量干净利索一点,不要乱丢那种蕴含无数生命体的胶状物质,当然如果丢完你们能自己收拾的话,那就请随意丢弃不用管我;可是如果得我回来收拾,我可跟你说啊,我看见就急眼!”
李亦非反应了一下她说的胶状物质是什么东西,反应过来之后,黑着脸伸出手指头用力去戳她额头,“你还是不是女人?怎么什么都敢跟我说?你当我种|马吗!”
钱菲被他戳歪了头,她一边正回脑袋一边揉额头,咕咕嚷嚷的说:“我当你是种|马中的种|马王!”
李亦非抬手又戳了她一下,力气大得钱菲揉了一路的额头。
“真缺德,闹着玩还带下死手的!”
在出租车上,钱菲忍不住嘟囔。
李亦非没坐到副驾位去,他和钱菲并排坐在后座,斜睨着她,一边甩手一边埋怨:“你那箱子里都装的什么啊?这么沉!少爷我的手腕子都要断了!”
钱菲忍不住奚落他,“哎,你这豌豆王子的小体格,还能干点什么?提这么点东西就唧唧歪歪叫苦叫累,这要让你穿越到六十年代,你不得饿死好几个来回啊!”
李亦非冷哼一声:“我告诉你,别不识好歹,少爷我就没帮人提过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