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铺垫。
昨晚再亲近,也没这么直观。阿婆那屋子只是20瓦的白炽灯,光线很差。
现在这灯太亮了。
偏偏那男人还大大方方,弯腰捡起裤子丢到一旁。
短短一秒,气氛已经完全变了。
许惟还站着,他已经过来,也不说话,伸手就帮她脱衣。
裙子扒掉。
他左手搂她,右手去脱她黑色的安全裤,动作利索,力气十足。
“你刚刚装的?”
许惟问。
“没装。”
他笑了声,把她扣到怀里,手绕到她背后解她上头那一件的搭扣,这回更利索,几秒钟搞定,直接抽了,没给停顿时间,手往下滑。
“我自己来。”
许惟推开他,弯腰脱了。
钟恒搂着她站到花洒底下。
温水从头顶浇下来,他身上的酒气在水流下淡了一些,身体湿润。
许惟摸到他的背,滑溜溜。
许惟的头发很快湿透。
钟恒宽厚的手掌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湿黑的发丝被拂开。
“你还难受么。”
许惟问他。
钟恒嗯了一声。
水流浇在他头顶,溅起细小水花,顺着脸庞流下。
他眼睛也被浇得湿漉漉。
许惟说:“我帮你洗吧。”
钟恒看着她,调小了水量。
许惟转身找到沐浴露,挤了一堆到掌心,抹到他胸膛、手臂,搓出雪白的泡沫,又挤一捧,站到他身后,抹完肩背就到腰臀,她手掌经过的地方搓出一溜的白泡沫,和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低头,看那两条笔直劲实的长腿,手停顿了会,再往下,泡沫带到他大腿根。
那长腿似乎颤了一颤。
“你冲一下水。”
许惟收回手,调大水量,他身上的白泡沫被水流带走,顺着腿滑到地上。
许惟重新去挤沐浴露。
钟恒把她拉回来,捉着手摁到自己身下:“你忘了这。”
那地方毛发卷曲,扎到她的手,有根东西杵着,难以忽视。
钟恒气息急促,把她的手带过去。
许惟握住。
钟恒激烈地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