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二球听得半信半疑,柳大发又道出了大院外通三条暗道的秘密。这样,姑娘来无踪,去无影也就解释得过去了。柳大发说得滴水不漏,苟二球又仔细的打量了姑娘一阵,这个尤物除了皮肤白得有些不同寻常外,其它并无异样,于是就完全相信了柳大发。
苟二球招呼女子落了座,本想支开柳大发,然后在屋里把事儿给办了,可怕走漏风声,让头目胡德标知道,如果胡德标知道自己吃“独食”,包不准找个借口把自己办了。
苟二球把柳大发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你同这个娘们先聊聊,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在我回来之前,你必须把这娘们给我稳住,不得让她走了,否则,你知道老子会怎么对付你。”
苟二球出了门,就鬼鬼祟祟地往头目胡德标房间走去,进了胡德标的房间,苟二球添油加醋把自己房间里那个天仙般的女人在胡德标的耳朵边大肆吹嘘了一阵。
这胡德标,也是色中饿鬼,听苟二球一说,心痒不已。苟二球看见眼里,趁机道:“我们此次北上,生还的机会微乎其微,上了战场,要想搂抱一回女人,那可比撞一次鬼还难,现在机会来了,我叫人把房间里那个女人弄来,让你——”
“乱弹琴!”胡德标瞪了苟二球一眼:“现在这个时局,强占民女,那可是死罪一条,莫非你活得果真不耐烦了?”
“那,这——”苟二球急了:“那就这么让这只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那也不至于——”胡德标阴笑一声,把嘴巴凑到苟二球耳边,如此如何的说了一大堆,苟二球听完,伸出大手指对着胡德标连连说道:“头目高明,头目高明!”说完依计而行。
苟二球从手下那里搜集了几十件破军衣,然后返回自己的房间,进了屋,就冲白衣女子施了一礼,然后文质彬彬地说:“姑娘,不好意思,我们队伍中没有女人,这里有几件我们手下破烂的衣服,麻烦给缝补缝补。”
女子听了,二话没说,接过衣服,就一针一线的缝补起来。柳大发不知道苟二球拿这些破衣服干球?但他明白,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有可能多一分钟危险,于是找了个借口去茅房,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柳大发没回来,这白衣女子也没起疑心,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针一线的缝补衣服。
这个缝补衣服的插曲,其实是头目胡德标阴谋的第一步。胡德标既想偷鱼,又不想惹腥,于是就给苟二球面授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就是想办法把姑娘灌醉,然后再行奸污,天亮后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既然想灌别人的酒,那就得找一个理由,于是胡德标就想到了这个馊主意:先让女人帮忙缝补衣服,然后以道谢为由邀请她吃宵夜,这样女子就不会起疑心。女人嘛,酒量肯定不济,在酒桌上三杯五杯就把她放倒,然后把事儿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办了。
女人缝补衣服的时候,那边头目胡德标也没闲着,他把一小头头陈哈皮和二小头头杜哈儿叫了过来,把院子里有个漂亮女人的事儿给说了,看他们两个也有那么一点意思,就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了出来。
陈哈皮、杜哈儿听后非常感动,想不到头目吃肉的时候,还没忘了叫弟兄们喝汤,两人发表了一席忠心耿耿的话语,听得胡德标十分受用。
胡德标原本是个十分谨慎的人,知道干这种勾当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