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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击听到声响,跑到主人身边求摸摸。
寒时随意地摸了两下,径直越过它走到沙发边,发现凌末的脸颊泛红,底色却很苍白,呼吸声也有些重。
寒时觉得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凌末的脑袋,烧得烫手。
他摇了摇凌末的肩膀,轻轻喊道:“哥哥,醒一醒。”
“嗯。。。”凌末听到有人喊他,却睁不开眼睛,眼皮像被粘住似的。
“哥哥。”寒时又唤了一声,凌末还是只能发出很轻的咕哝声。
寒时去凌末房间里,拿起凌末的衣服,随后顺路走到谢一双夏房前敲门。
谢一很快来开门,由于时间太早,眼中透着迷茫:“怎么了?”
“凌末发烧了。”寒时言简意赅道,“我送他去医院。”
谢一瞬时清醒:“严重吗?我和你一起?”
“没事,我先送去看看,等晚点你和赛哥他们说一声。”
谢一应道:“好的。”
寒时没有脱掉凌末的睡衣,睡衣现在起码被他的体温烘热了,换了更冷。
谢一跟着寒时出来,帮他一起扶起凌末,给他套上毛衫、裤子和羽绒服,这都是凌末的常服,但寒时觉得还不够,又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意见自己的长款羽绒外套,套在最外面。
如果凌末现在是清醒的,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不会出门的。
但他现在非但不清醒,连眼睛都睁不开。
谢一本想帮着一起把凌末弄上车,但是寒时没让,说他刚起就出门也得着凉,春季赛开赛在即,选手不能感冒。
谢一没办法,只能说等徐赛他们来了以后一起去医院,寒时同意了。
要一个人把凌末弄上车并没有多难,昨天把他举起来的时候寒时就发现了,这人比看着还要瘦。
只不过现在套着两件羽绒服,有点蓬松,衣服材质又有些滑,寒时不得已搂紧了凌末的腰,才能扶稳他。
司机看着凌末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在遵守交规的前提下,用了毕生的功力提速。
凌末终于在一晃一晃的车里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靠在谁的肩上,又闻到熟悉的马鞭草味。
“寒时?”凌末声音哑得厉害。
寒时摸了下凌末的额头,还是很烫:“我们去医院。”
凌末只发出一声气音:“好。”
到医院时候凌末清醒了一点,寒时在门外扶他下车。
在车上的时候凌末就觉得自己手有点抬不起来,还以为是发烧酸痛导致的,下车后才发现,自己被裹得像只熊,手臂抬不起来也是因为穿得实在太多。
“穿太多了。”凌末轻声抗议。
寒时无情驳回:“你在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