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房价,高得令人咋舌,他恐怕连物业费都负担不起。
他心中暗自嘀咕,当年为何这位千金大小姐会看上自已这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最后还被自已狠心分手。
回想起往事,他只觉得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
毕竟当年的自已,除了帅外,可真是一无是处。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就拜托你了。”
徐问道双手合十,对着乔希怡深深一拜,眼中满是诚恳与感激。
“其实啊,我就是来听八卦的。”
乔希怡似笑非笑地说道,
“反正你闲着没事,要不要聊聊你和苏如烟的那些事儿?”
徐问道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没什么好聊的,现在想到她我就觉得恶心。”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乔希怡:
“乔乔,你信命吗?我最近做了个梦,感觉特别真实。”
“什么梦啊?是不是在里面被人那个了?”乔希怡两眼发光。
徐问道一脸无奈,这姑娘怎么老往那方面想呢?
真是被那种小说给毒害了。
“我梦见今年年底,会有一场特大疫情席卷全球,全球股市都会暴跌。不过到了明年,大A股会触底反弹,生物医药、白酒股、新能源股都会涨得离谱。所以,到时候你可以进场买点。请重视我这个情报,就当做是给你的酬劳了。”
徐问道认真地说。
乔希怡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想起2015年股灾时,家里来了几个某监会的人,恳请他们家人别卖股票。
因此,徐问道这话并未让她太过心动,毕竟一般家庭还可以炒股,而他们的股票只能常年持有,想要减持都得发公告,对股价本身影响极大。
会见结束后,乔希怡离开看守所,随即给朱朱打了个电话:
“朱朱,一切按照原本计划行动。”
“收到。”
电话那头传来朱朱简洁有力的回应。
“对了,朱朱,你有没听到什么风声,这几个月会不会有什么大规模的疫情啊?”乔希怡突然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朱朱疑惑地问: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乔希怡笑着将徐问道的话转述了一遍,虽然她自已并未太过当真,但朱朱却默默记在了心里。
因为,从事一线媒体工作的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什么了。
而这身陷囹圄的徐问道,居然会知道,显然是有些不简单。
朱朱打开手机,将方才听得到的话,写入了备忘录。
下午,徐问道被带到了提审室,迎来在看守所的第一次提审。
面对办案人员,徐问道强忍了好久,才硬把那股想要改口供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毕竟他知道,这个时候翻供的下场,大概率像乔希怡所说,非但无济于事,反而会被扣上一个诬陷的罪名。
那可就是新罪旧罪一起算了。
他默默地计算着,这样的提审只是开始,警方还会再来两次,等到案子移交到公诉机关,那帮人也得再来提审两回,最后才能进入法院审判环节。
一想到自已还得多次面对这份让他感到恶心的口供,徐问道就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