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罡旁边的那个是我们凌县五虎帮的下山虎丁峰,也是后天十重的高手!”
“最右边的那个是顺丰镖局的镖头曾五刀,虽然是后天九重,可也很厉害的!”
“那个壮汉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以前三江镖局的镖头冯仝,也是后天九重!”
“···”
认出四人后,众人不禁小声地议论起来,却再没有谁敢起哄,更没谁敢闹事。
赌场某道门后,一个中年男子将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微微点头后放下帘子。房中除了他之外,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蒋雁峰。
“蒋镖头真是料事如神啊,果然有些不开眼的质疑我们制定的赌盘下注规则。”中年人道。
另一个带着钉刺护臂的彪壮短发男子道:“那些跟着起哄的都是些蠢货,竟然看不出我们这规则是为了他们好。”
一个干瘦的男子道:“说为他们好有些虚了,不过确实是双赢之举。由此可见蒋镖头的才干啊,竟然能想出这么好的赌法。”
蒋雁峰听了苦笑道:“几位谬赞了——这赌法都是我们总镖头提出来的,就连应对闹事者的处理办法,也是他提前跟我说的。”
听到这话,另外三人都不禁露出诧异之色,彼此看了眼,显然不太相信蒋雁峰的话,不过却没人反驳。
干瘦男子言不由心地笑道:“看来张总镖头不禁武功高强,更是聪慧无比啊,当真是少年英雄。”
另外两人也都虚应了声“是啊”,至于心中到底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一个中年武者带着位少女走进三江县城,来到了南街靠近城门的武道大会擂台比武报名点。
旁边墙上张贴有报名规则,而报名点则是分为四个,中年武者看了看,就带着少女来到了后天七重到九重的报名点,道:“我要报名参加擂台比武。”
报名点后面站着两个身穿太极袍服的少年,而桌子后坐着的却是一位书生模样中年人。
“把姓名、修为、所使兵刃还有师承都报上来吧。”中年书生道。
“胡锋,刀锋的锋;后天九重,使刀,家传武功。”
中年书生根据中年武者所说的记录完,便拿出了另一张写了不少字的纸,放到桌面上,道:“拳脚无心,刀剑无眼,所以一旦登擂比武就生死由天。这是一份生死状,你签字画押吧。”
见中年武者拿起了生死状,跟着他的少女不由抓住了他的衣角,道:“爹···”
中年武者慈爱地看了少女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在生死状上签字画押。
收回中年武者签字画押的生死状,书生递过来一张盖了印的纸片,道:“这是参赛证明,守好。”
中年武者接过来一看,只见纸片上不仅写了他的身份信息,还写了一个数字,以及“甲号擂台参赛”的字样。
收了参赛证明中年武者就要走,一个穿着太极袍服的少年却走上来道:“两位是今天才到三江县城的吧?若是如此,恐怕城中客栈找不到房间了,建议两位去买一顶帐篷,以免露宿街头。”
中年武者稍稍讶异的看了少年一眼,便拱了拱手,带着少女汇入了进城的人流中。
三江县城外,牧马坪,同样热闹非凡。
在正北方向,搭建了一个长方形的高大木台,正面以台阶延伸而下。木台的背面则是拉了一条长长的布幅,上面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风花山第一武道大会!
在木台的南面,宽阔的草坪被划分为四大块。
每一块都以四围一的方式搭建着五个擂台——周围四个擂台都是高三尺,长宽各二十步;中间的擂台则是离地六尺,长宽各三十步。
四大块之间都以木栅栏分开,留出一条宽二十步长廊。
四大块内的四个小擂台也都被木栅栏围住,并且彼此间相距足有百步,显得相当宽敞。
在离擂台区域百步外,则是被划出了一个个货栈、摊位,此时不是匆忙的进行搭建工作,就是有汉子在进进出出的运货,大多以酒水、吃食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