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猴”频频作案,扰的庐州府周围的百姓苦不堪言,甚至有钱人家雇佣了大批保镖。深夜保护着府中女子的安全。而那些个贫穷人家的女子则是夜夜不敢安眠。
听完李皓轩的汇报,刘飞转头瞟了一眼文秀。轻声问道:“你这个巡按要出手管一管吗?”
文秀听着心中愤怒,但却也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答道:“现下我是没这个精力了,这几天还是要以找寻玉娇为主。我看那个知府何大川倒不像是个庸碌之辈,怎地连一个淫贼都抓不住呢?”
刘飞微微颔首,神情严峻地说道:“这才是那‘淫猴’的厉害之处啊,只怕想要抓到他并不那么容易,恐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
“既然如此,就先缓缓吧,找到玉娇姐再说!”秀秀一摆桌案,断然言道。
随后,刘飞让李皓轩和罗镇虎都回去好好休息,自己留下来和秀秀探讨着如何找寻白玉娇一事。
这时候,有人轻敲房门。
“请问文公子在吗?”门外传来一个客气的声音。
秀秀听着这个嗓音倒是有几分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段家何人,于是朗声言道:“何人敲门?”
“我家主子特意来向文公子道谢来的。”门外之人高声解释道。
文秀一听,便知是今日救下的那两个人,刚要起身开门,却被刘飞拦下。
“我去吧。”刘飞让文秀稳坐屋中,自己来到门前,将两人请进屋中,随后便立于文秀身后。
那二人,走在前面的是位年轻公子,浓眉朗目,相貌英俊,只是一脸苍白,倒像是重病方愈的样子,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这位公子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汉子,脸色亦是不佳,却毕恭毕敬地跟在主人身后,不时伸手搀扶着主子。
文秀见状,忙起身言道:“二位快请坐。”
云雷盼望了一天,终于等回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晚饭一过,便急忙带着自己的随从仆人亦风亲自道谢来了。
耳边那个有些特别的声音再次响起,云雷知道,眼前这位公子便是今日背负着自己之人了。
他抬眼细细望去,只见眼前这位文公子身材修长、风度翩翩,一双剑眉飞挑入云鬓,漆黑的眸子中闪着一点光亮,顾盼间恰如朗星,双唇艳红如樱桃一般,皓齿洁白胜似冰雪,举手投足,落落大方,英气逼人。
云雷顿时有些看呆了,他心中暗道:这果真是救我的那位恩公,这样貌、这声音,都和我记忆中的一般无二,但站在眼前的的确是一位少年公子,如何我会错看成是一位女子呢?哦,想是我中毒之后,眼前一切都甚为模糊,而这位公子又着实相貌清秀,因此才误会了吧?对,一定是这样,若果真是位弱女子,又怎么背着我跑这么远的路呢?
云雷痴痴地盯着文秀,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身后的亦风也不敢出声,只微微躬身静静地候着。文秀倒还镇定自若,笑容可掬,但刘飞却是看不下去了,他已是气得七窍生烟,哪里有这样男子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子观看的呢?
刘飞故意大声轻咳了几下,打破了屋中的僵局,随后笑眯眯地对云雷言道:“这位公子,请坐下说话。”
云雷这才醒悟过来,转移开目光,双颊顿时羞得通红,抱拳言道:“在下云雷,多谢文公子今日救命之恩!”说着,便与亦风一起深鞠一躬
文秀赶紧伸手相搀,嘴角挂着一丝娇羞的浅笑,低垂下眼帘,摆手谦虚地言道:“云公子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云雷一听这话,微微颔首,笑道:“于公子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于在下而言,却是重生之恩。在下没齿难忘,他日定当相报!”
文秀莞尔一笑,摇头言道:“云公子言重了。”
“咳咳咳……”云雷才要再多说上几句话,却是嗓子不爽,咳嗽了起来。身后的亦风赶紧扶住云雷,并不是拍打着他的后背,笑脸对文秀言道:“文公子,真是对不起啊,我家主人一听说您回来了,药都没顾上吃,这就着急赶着要来见您呢。”
刘飞见状,趁机言道:“在下见云公子身子还虚弱得很,夜来风凉,我看二位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
文秀也附和道:“就是,身体要紧啊。”
云雷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点头言道:“那在下便告辞了。”言毕,在亦风的搀扶下离开了文秀的房间。
云雷一走,秀秀就转过头来眯起一双美眸望着刘飞,诡笑不止。直笑得刘飞心头发慌。
“你……你笑什么?”刘飞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