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没醉的话,估计会冷嘲热讽让他滚吧。
周一再去上班的时候,应念念简直像是两眼发绿光的饿狼,“好啊你个林浮青,闷声干大事啊。我回去想起来那哥们是谁了,江氏集团的太子爷,你还真拿下来了!瞒这么久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吧你。”
林浮青道:“小声一点啦。暂时就是玩玩,还没有什么关系呢。”
应念念道:“嗷嗷嗷我也想玩这种级别的,那腿都比我命长了。阔少出手是不是很大方?送你个车房什么的吗?”
林浮青摇头好笑道:“不要再做白日梦了。”
她突然想起来周五晚上的事情,从第一次转钱开始,她每次都很主动地去要。
进口袋的钱是一种享受,看着江濯见像吃了苦瓜一样的脸也是一种享受。
但那天,她装断片该怎么去要钱啊?
这个死男的怎么就这么抠门啊,主动给她不行吗?
亏大了。
应念念又道:“不过他好凶啊,我那天看到他太惊讶,说了几句不太礼貌的话,他不会记恨我吧?”
林浮青回想一下,那晚他简直像块牛皮糖,又甜又粘牙,没少问她“我是极品吗?”
求夸夸的暗示太明显了,不像是生气的意思。
“没有,他每天还挺忙的,估计都忘了吧。”
应念念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我还真怕他来一句‘天凉了,就让应念念破产吧。’”
林浮青笑起来:“哈哈哈你没事少看点言情小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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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是约定好可以一睡的日子,江濯见今天回家还算早。
林浮青盯着他这时候总是紧锁着的眉头,不由伸出手摸了摸。
江濯见吓了一跳,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结束了。
因为林浮青的一个小动作就这么就提前结束了,他很不高兴,冷着脸询问怎么了。
林浮青一脸无所谓表情:“没什么,就觉得你这副表情挺sao……挺性感的,所以想摸一下。”
江濯见立马把头埋到她颈窝不让她看。
这人真的好别扭,林浮青发现自己还是喜欢浪一点的。
扭扭捏捏的好讨厌。
他周末就一直想着这回事,今天自然不可能一次就完,一边伸出舌尖舔她的耳垂,一边想着再来一次,不,最起码要两次。
他真的好喜欢舔这里,耳饰的冷硬提醒他这是真实的,而并非是以往虚幻的梦境。
这次一定要让她哭出来。
他好喜欢看她哭,眼角会红一点,这时候他在她面前的无力感都会消失,两人的位置好像就掉了个个,由他来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