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凤被老人家打了好几下,也恼了,“妈!我就是回来看——”
“看什么看!我们家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陈明英不知想到什么,猛抽一口气,怒道:“是不是那王水枝跟你嚼了什么舌根,你回来想攀扯夏黎是不是?你休想!”
“滚!赶紧给我滚!!”
陈明英人老了,手上力气却不小,喘着急气直接把张兰凤这个跑了十几年的儿媳妇打跑了。
夜里。
夏小梨接到护工的电话后,急忙给奶奶打了视频电话。
“赖赖!怎摸咚气了,嘶口痛?”
陈明英被孙女这稀奇古怪的说话声整得一愣,大着嗓门朝手机喊:
“啥?咋了?梨宝你这声音咋了?”
夏小梨含糊地说咬到舌头了,祖孙俩一个口舌不好,一个耳朵不好,鸡同鸭讲了好一阵。
手机突然被人拿了过去,男人的俊脸出现在屏幕里,直截了当道:
“奶奶,梨宝咬到舌头了,说话不清楚,你老人家悠着点,别让她操心。”
陈明英瞪眼看着刑赫野,“你怎么也在?梨宝不是在海市念书吗。”
刑赫野斜一眼心虚低头抠手指的夏小梨,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混不吝道:
“我想死她了,来接人。念书哪儿不能念,行了,下周带她去接您老人家出院。”
说完,不等陈明英再盘问,就直接挂了。
陈明英瞪着手机,想气又气不太起来。
这混小子!
夏小梨嘿嘿讪笑着双手接回自己的手机,拉着男人坐到旁边,狗腿地给刚从书房出来的刑三爷捶捶肩。
刑赫野瞥她一眼,语气凉凉:“挺能编啊,去念书,去姓陆的花店里念书?你属小蜜蜂的?”
这怎么阴阳怪气的呢。
夏小梨装作没听懂,无声朝他张了张嘴,又摇摇头。
刑赫野被这小无赖的劲儿逗笑了,抬手把人抓到怀里来,叼住耳廊轻磨。
“舌头坏了,你耳朵也坏了?嗯?”
“你个小撒谎精。”
说着,还故意往里吹气。
把夏小梨痒得像刚上岸的鱼,在他怀里使劲扑腾着躲,发出特别逗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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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