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树满脸写满了什么鬼,五条悟转而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笑道:“等你发现了端倪再来问我吧,到时候我当然会全部告诉树酱的。”
“五条先生……”
五条悟伸出手指,俯下身道:“但是呢,因为你不知道所有事,所以不能拒绝我的追求。”
阿树想了想,坚定地抬头,“我心中的确有疑惑,而且这疑惑越来越清晰,我会努力去知道的。”
“其实呢,知不知道也无所谓,树酱保持现在的样子就很好啊。”
五条悟说。
“因为这样也很可爱~”
阿树叹气:“五条先生……”
五条悟笑了笑。
他看人看事一向坦然,除了绝对不会主动告白这是第一准则外,他对感情很坦率。喜欢就是喜欢,就要认真喜欢。
“对了对了,铜锣烧,一袋都给你。”
五条悟把手上的袋子递给她,“我排了超——久的队哦。”
“上次买的蛋糕还没回礼啊。”
“回礼啊,如果真想回礼的话~我倒有个好建议。”
五条悟摸着下巴说,思虑之后,双手插着口袋,弯腰问:“跟我去看场电影怎么样?”
五条悟弯唇一笑,银白的头发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很奇怪的,和五条悟的相处,就像夜空的清风,明明说话有时油里油气,但实则清爽。
一场电影。阿树答应了。
阿树拿着铜锣烧回家后,发现太宰治正坐在阳台上,月色洒在他清瘦的背影上,染了些落寞。
只要是太宰治独自一人处着,就有挥之不散的孤独。
太宰治半垂着脑袋看他种的花,身影拉得老长。
阿树走过去,好奇地问:“津岛,你在做什么?”
“宫泽小姐,你回来了。”
太宰治对她弯唇一笑,随后他一指泥土中冒出的小芽芽,“长出来了。”
阿树凑过头看:“是啊,好棒。”
“等再过些日子,应该能长出花苞了。”
太宰治拨弄了些泥土,浇了些水。
“不过,真没想到津岛会喜欢种花。”
“这个啊,我自己也没想到。”
太宰治垂下眼睛,看着代表勃勃生气的绿芽,清冷的声音像月光一样。“大概因为宫泽小姐吧。”
“怎么是因为我啦?”
自己一直向往着永恒的死亡,排斥一系列生气勃勃之物。
而现在……
“宫泽小姐很喜欢玫瑰花啊。”
太宰治歪着脑袋,带着笑容的他乖巧无比,“所以想着,种出了玫瑰花你应该会很高兴,所以就这么做了。”
“欸……”
阿树怔了怔,这个理由好像有点点撩。
“以后,也许我会做出更多让宫泽小姐惊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