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切都会没有事情的,一切都会恢复到最开始的模样。
净漓是如此,洛白也会如此。
这一点,仿佛从来都没有变过。
“净漓,时过境迁,有些事情即便是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该是这个样子。况且,净漓,你当真以为净欲与你之间是那种针锋相对的样子吗?”
“你问过我,火山地带的天心月见草,我有没有见过?”
“我告诉你,我见过,也见过她的双生花,天心月离草。他们之间无论是什么样子,他们之间的联系都是没有办法割舍掉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到最后两者都没有分开过,他们之间的羁绊比想象中的还要深。”
“那么你了?那么你跟净欲了?你们之间又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净漓,你是真的越来越糊涂了。一个墨尧,披着人皮的墨尧,就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也难怪净山变成了这个样子。”
洛白摇着头,提着剑就是走向净漓,木剑虽然是这个样子。
但是,这把木剑是按照君影草的根须给弄出来的,事实上的话,这柄木剑相当于君影草,也就是相当于一个魂灵。
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净漓,也许是对净漓最后的宽容。
对洛白来说,有些事情真的是什么都不能变,变了就是所有的意义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这一点,直到现在,洛白也还是这么想的。
“净漓,你是真的错了,为了一个墨尧,这样来对我,是真的错了。”
洛白的声音有些语重深长,到底是为了什么,到现在都是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情。
但是,有一点,洛白很清楚,甚至是没有想到的。
这个样子下的净漓竟然想要对付他?!
用之前困住她的铁锁链,企图把洛白也是捆绑在这里。
至于为什么,洛白还没有问。
而那些东西,却是对他最没有用的东西。
铁锁链上面的东西或许对净漓有独特的抑制作用,可对于洛白来说,那些东西就跟一些铁疙瘩一样,没有任何用处。
是了,那些铁锁链对洛白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只是,这一点,现在的净漓还不知道罢了。
如果,净漓知道了这件事情,这个时候,她断然是不会这么做的。
甚至,对洛白的质问以及责怪,没有任何感触,也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上来。
“我听不懂公子在说些什么,请问公子是不是能够解释清楚?”
净漓瞥了一眼洛白手中的木剑,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准备要做的事情会暴露,依旧是这个样子,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可,在这里的所有事情都是跟她有关系的。
净漓就算是想要推辞,也是没有任何退路可言的。
“你一直到现在都还打算这样糊弄我吗?净漓,你好大的胆子!”
洛白看到净漓这个样子,闭上了眼睛,吐出一口气,右手扬起,剑尖正朝着净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