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种说法,若是存在于空间舰之上,好像也是藏着不少的可能性。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好像并不能说是真正区别出来。
这空间舰就像是深渊巨兽一般,可以穿过无数的空间,变化掉自己的所有可能性。
其实,这么一种说法,这么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令人诧异的。
可惜了,到最后,也从未见过真正的所谓的空间舰的器灵。
想来,千年变化莫测,也从未升起过这么一种可能性。
灵的存在,时机、道韵本身便是缺一不可的。
……………………
可能对任何存在来说,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最后的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清晰的。
生命中,对任何存在的选择,都已经是走到了最后一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这样的一种变化,甚至是另外一种可能性了。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自然而然就不会说是还有这样的变化了。
选择上的问题,更多的可能性,也从未出现在更多的人的面前,这其实也是一种区别啊。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所谓的要去选择什么,都是从未放弃过的存在。
其实,每个人,每个人本身,都勉强还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剩余的太过于可惜,也不知道能变更到什么样的地步。
……………………
“公子,当真要去帝都?帝都现在传的消息不知真假,水面已经是乱了起来。”
另外一边,已经坐上空间舰的房间当中的少年,看着盘坐在床上的紫衣公子,整个人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本不可以前往帝都的。
但,紫衣公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临到头,却是要更改航线,硬是要前往帝都。
还有,跟上面稍微联系一下以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上面还真的就答应了,并且暂缓儒宗那边的事情。
这仔细想想,他这个侍从所知道的事情,属实是太少了,太少了。
他也不是普通的侍从,他是琴侍,抱着琴盒,跟在公子后面,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他的世界中只有紫衣公子,从未说是要去改变过什么。
但,每个人的想法,还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就真的有一丢丢的问题。
少年名唤阿若,至于姓什么,好像一直以来都没有姓。
阿若看着床上的紫衣公子,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还要去淌帝都这一浑水。
万一,帝都的消息是专门传递出来,那东西又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开启的,有些东西,走到了这么一步,大概最终的结果上,始终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真相太难了,在阿若的心中,大概永远走不进那紫衣公子的内心。
仿佛在那么一点上,在那么一种可能性上,总是要藏着什么的。
不过,阿若也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这继续问下去,其实也没有多少可以被舍弃的。
其实,说到底,阿若只是想跟紫衣公子说说话,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话了,这对他而言,稍微有些难受。
看着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开口说话,阿若想了想,就是退了出去,去到船舷那边,那里很是空旷,外面还笼罩着很多曾阵法,阿若唯一清楚的就是防御阵图,还有化风的。
其他的,对阿若来说,就不是那么足够清楚亦或者了解的东西。
阿若趴着栏杆,看着雾茫茫的一片,听说今天还在审核要进入空间舰的人,但站在这里的话,却什么都看不到,想要下去一趟,又担心紫衣公子有什么吩咐,便也只就能站在这栏杆处,稍微看一看,把心情稍微放松一下了。
仔细数来,跟在紫衣公子的身边已经多少年了?
阿若自己都是有些说不清楚了。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只能是走到这么一点,甚至没有任何的区别。